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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快速说道：“之前大殿下和二殿下都派人来找我要过熊猫的资料，戚先生应该知道，陛下年事已高已经修养多时，现在正是大殿下和二殿下极为想要获得民众支持的时刻。”
沈凛目光落在他怀中的毛团子上：“它太特别了，又是母星珍贵的生物，殿下们的意思，戚先生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所以……以戚先生的身份，现在恐怕保护它来有些吃力。”
戚寒星眼神冷淡下来。
沈凛又说：“我不是信不过戚先生，只是想给戚先生一个选择，若是有一天，戚先生觉得自己保护不了露娜，那么欢迎戚先生把露娜送到研究院，我代表研究院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谁都不能带走它，用它牟利。”
沈凛说得真挚，就连虞真都瞬间感受到他的诚意。
戚寒星显然也是，于是他破天荒的说：“谢谢你的好意。”
“不过，”他低头看了一眼团子，伸手在它下巴上挠了挠，团子顿时眯着眼睛一副十分开心的模样，“……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罢，他转身便走，只是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
“以后若是需要，我会让沈教授试一试。”
沈凛看着他的背影，一开始还没搞懂这个需要是什么需要，但最后反应过应该指的是露娜。
他面上有些激动，忙冲着背影吼道：“好、好的！我随时都待命。”
从研究所出来，戚寒星直接带着露娜回了家。
只是一回到家中，他便把露娜扔到了它的专用洗澡桶里，洗洗刷刷了两三遍，直到毛团子变得一尘不染，白毛白得都快变成剥了壳的鸡蛋，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