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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渊挥了挥手,又看向了那一个南瓷人,跟他说了一句。
“你们既然跟着来了昭国,都学学昭国话。”
那南瓷侍卫赶紧应了一声,“是,这几天我们都在跟着安御史学昭国话了,安御史教得很好。”
“那就多开口说话,一声不吭是很难学得会的。”
“是。”
萧澜渊这才放下了车帘,示意打道回府。
小首领目送他离开,才对那南瓷侍卫说,“刚才隽王跟你说什么?你知道他懂南瓷话,为什么刚才不帮着说几句?”
这可是为南瓷公主办事呢。
南瓷侍卫愣愣地看着他,伸手摆了摆,表示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们来了这些天了,怎么还一句昭国话都没学会?”小首领有点生气,这简直就是在鸡同鸭讲,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跟着过来,又不帮忙说话。
“昭国话,懂。”南瓷侍卫结结巴巴地不说了这么几个字。
他就听懂了“昭国话”三个字,大概能够猜得出来对方在说他不懂昭国话。
“懒得跟你说。”
小首领揉了揉自己身上摔痛的部位,上马离开。他还去回宫复命呢。
皇上听完之后大发雷霆。
“傅昭宁才回京没几天又跑了,她到底是有多少事可忙的?哪个女人跟她这样天天往外跑的?她还是堂堂王妃!隽王也能忍!”
皇上都差点儿想说,隽王就不怕这个女人这么不安于室,出门会不会给他戴绿帽子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