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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宁跟萧澜渊说了师父医书的事,他没有怎么追问,而是和她探讨起这其中的可能性。
傅昭宁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有好几次暴露不少了,就像有些重要的东西,荡萧澜渊没说什么,直接就交给她保管,说她能够保管得好。
一路走来,她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藏物?他应该也清楚得很,但他就是没问。
她觉得,就是说了师父的事,萧澜渊也能够猜到她其实知道师父是怎么回事。
但他没问。
这一点她觉得很体贴。
单是这一点,她就觉得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人都会有好奇心,就算没有恶意,也会想探寻的。而且,会有人觉得,相爱就是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事情都说出来,不能有隐瞒的。
但凡换个人,她觉得可能都会一直在纠结内耗。
傅昭宁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声音都软了许多。
“阿渊,我觉得你真的很好,很好很好,胜过无数人。”
萧澜渊听着她这样的话,心头微热。
“有多好?”
“是我的心头好。”傅昭宁说。
这话真是说得萧澜渊心都酥麻了。
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了大床。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一手支着自己,伏在她身上,嗓音略哑,“现在可以吗?”
他都已经忍了几个月了。
现在只是被傅昭宁一句话就撩拨得不能自抑。
“天还亮着啊。”傅昭宁眼里有点儿笑意,“本来是可以的。”
“外面还是大风雪,无人来。”
萧澜渊将幕帘一层层地放了下来。
“会不会伤到他们?”
他的手轻贴在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