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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宁点点头,“对,不碰到最好。那座山就别去了,真要去,袖口裤腿也得用布条扎得紧紧的,不让它们有吸附的机会。”
“我才不去呢。”
何献安哼了一声,“那里阴森森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当初其实我们打猎是假——”
他说到这里语一刹,立即看向平河公。
平河公立即问,“不是去打猎,那是去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你个兔崽子是不是还瞒着我们干什么坏事了?”平河公直觉不对,板起脸来大声问着。
“哪有。”何献安梗着脖子,“我从来干坏事!”
“你这浑小子仗着你母亲宠着你,整天上窜下跳的跟只泼猴一样你还没干坏事?”
“真的没有!”
何献安不承认。
不过他们父子俩闹这么一通,何献安竟然把自己腿里有虫子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何二小姐在旁边松了口气。
她看着小弟,觉得昨天不让他亲眼看到驱虫的场景是正确的,因为没有亲眼看到,所以他才能够这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要是看到了,那真的阴影。
傅昭宁今天已经杀虫卵消炎清毒的药,给他用了药,再放了一次腿部的血。
这回何献安倒是看着,不过虫卵极微小,排出来也看不到,所以他没看到什么。
没见自己血里有什么虫子,何献安又安心了许多。
之后傅昭宁又给他扎了针,又用热药汁敷腿。
“喂,你想不想一个秘密?”何献安在她等着敷药时间到,身边又没旁人的时候,神秘兮兮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