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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知礼脾气温和,对性格强势的妻子从来都是包容有度,但对于这件事却一直持反对意见。他深知自己在家里没有什么话语权、他这个人一向是清心寡欲,对世上的事都看得很开,对家里的事情不甚上心。更重要的是,两年前他因为投资雪球期货失败,损失了大量资金。他上了很大的火,可平时那么严苛的妻子在他遇到问题的时候,一句话责备的话都没有,只是说着投资的事情本就是这样,任何投资都会有风险的。不仅如此,妻子还调出了很大一部分资金对他提供了帮助。那边资金数额不小。苑知礼知道,那笔钱一部分是家里多年的积蓄,一部分妻子公司的备用资金。
因为他的投资失败,家里的大部分积蓄也消失殆尽不说,妻子的公司也是元气大伤。也正是因为这个因素,妻子肩上的担子很重,她非常着急,希望在业务上有所突破,可是又逢单位业务不景气,她没有缓冲的底气,也没有躺平的资本,甚至要还需要卖力到安顺市寻找客户,疏通关系。想妻子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年龄还这么大了,还要干这种小年轻干的事情。这也实在是因为妻子太过着急,她不能相信别人,才想着亲力亲为。也因为这个原因,妻子才会遇上曲知遥,才会被杭家的人奚落,生了一肚子闲气。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所以不敢,也没有立场不轻易发表意见。他总想着,妻子总是为儿子好的,她总不会去害儿子的。然而,今天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才终于将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姜蓉听到丈夫的话后,心中十分不满。她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还想找机会和苑雨深商量一下。苑知礼看到妻子的反应,无奈地苦笑摇头。
他知道自己无法与妻子争辩,只能选择放弃。
果然,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姜蓉就迫不及待地向苑雨深提起了这件事。
“爸爸,曲知遥认的那个干妈真是太过分了!她说话咄咄逼人,让人难以忍受。”
苑雨深喝了一口粥,不紧不慢地问道:“她说什么了?”
姜蓉想起昨天的事情,顿时来了精神,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她说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不要直接去曲知遥,去找她就可以。还说,对明皙和曲知遥的事情,他们家也要斟酌斟酌,还说压根也考虑找个咱们这样的亲家,总之,狂妄的不得了。”
苑雨深听了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曲知遥说了什么吗?”
“她倒是没说什么,那孩子就那样,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姜蓉说道,她其实并不是讨厌曲知遥,她单纯是觉得小曲上不得台面。她素来喜欢像徐晶晶一样能说会道,大大方方的女孩,她觉得曲知遥身上带着一股小家子气。
苑雨深轻轻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曲知遥的性格比较内向,遇到这种情况可能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我想那个曲知遥总不会火上浇油,明皙的眼光也不至于差到太离谱。明皙妈,我只是不太明白,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呢?这不是件好事情么?既然那个杭家也不很满意咱们家,那他们肯定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宝贝干女儿嫁给咱们家的孩子啊!所以他们必然会想办法阻止这场联姻。如果他们真有这个能力,能将这件事阻止成功,那不就不用咱们家多费力气去想办法了吗?咱们也算是去了这块心病,做事情,我们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过程是怎么样的其实无所谓!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苑雨深推了推花镜,沉着应对。
“爸爸,你说的是。”姜蓉听了公公的话,从昨晚开始莫名烦躁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我也是欠考虑了,这段公司事情也不顺利,我也有点焦虑了。爸爸,在杭家的宴会上我还看见董叔叔的儿子,他对杭家很是谄媚。”
“这种事情,你也要看的开。你也不要奢望董程父子对你的态度与从前一样,他们从来也不是咱们的朋友。不过,按照你这么说,杭家的产业规模还是不小的。”
“是的,他们家产业涉及领域很多,且都运营的不错。”
“我早就说过那个曲知遥不简单。事实果真也是如此。你看那个杭家要是有认一个干女儿的想法,为什么早不认晚不认,偏偏等到这个年纪才付诸于实践?即使有这种想法,他们也应该有大把的人选吧,可为什么偏偏就选她呢?要知道,曲知遥是外地人,来到安顺才只有短短几年而已。她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和心机,才能让杭家人这么喜欢她,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替她出头?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会以为曲知遥是杭家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足见她的手段之高明。这样的人,咱们家明皙又怎能与她相比?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呢?”苑雨深续道。
“那曲知遥以为攀上了杭家,一切都高枕无忧了么,任凭杭家生意做得再大,也只不过是买卖人而已。”
“可是……”因为昨晚杭家及丈夫疯狂的一顿输出,姜蓉现在对于自己儿子的条件是否如她所说那般优秀也产生了怀疑,因此说话间带着一丝犹豫:
“爸爸,这会不会耽误明皙的终身大事啊?”姜蓉忧心忡忡地看着苑老爷子。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似乎担心着什么。
听到这话,苑老爷子立刻皱起眉头,语气不满地说道:“怎么,你也被他们的话影响了,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个滞销品了?”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责备,仿佛对儿媳妇的想法感到失望。
姜蓉连忙摇头否认,但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她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他年纪大了,又是那么个性子。”她的声音中流露出对儿子性格的担忧,同时也暗示着儿子的年龄问题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婚姻大事。
苑老爷子见状,劝慰道:“你放心吧,昨天邹家小孙女又来送点心来了,还说自己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了。我试探问了几句,看那小姑娘的样子,应该是对我们明皙还有点意思,而且还打听了半天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安慰,试图让苑夫人放心。
听到这里,姜蓉稍微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一些。但很快又担忧起来,忍不住问道:“可是,邹家那种情况,邹叔叔和小曲的妈妈在一起,以后明皙真要是和邹予诺在一起了,岂不是有点别扭?”她的目光中闪烁着疑惑和不安,似乎对这段感情的发展充满了担忧。
姜蓉说这句话的时候,苑知礼正好走下楼来,他实在是有点忍无可忍,便说道,“怎么还提邹家小孙女,那都是那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你们怎么不想想,明皙打小就不喜欢那个邹予诺,没回邹予诺了,明皙都要躲的好远,怎么你们还不死心,还要将这两个人往一块凑合。 ”
可是根本无人在意他发表的看法,甚至无人看他一眼。
苑雨深则是摆摆手,继续刚刚的话题:“明皙妈,你放心吧!老邹和那个什么小林跑到海南去了,说是要在那边定居了。短期内也是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姜蓉惊讶得张大了嘴,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不过她仔细想了一下,如果邹叔叔不在这边,的确能够避免许多麻烦事。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叹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