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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的诗词念完了,但现场仿似余音犹在。
谭玉清看着记下来的诗词,手指都有些发颤。
韦富林也看向谭玉清面前的纸张,看到谭玉清都记下来以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回椅子上。
冯唤和张竹拿着手中的笔,一时都听傻了。
别说他们了,现场的观众有一个算一个,目瞪口呆。
陆远帆抽离得最快,激动地起身鼓掌。
“写得好!”
寂静被打破,紧接着观众席也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就连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鼓掌。
“太好了,中途听得我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来了。”
“我对诗词其实没有多少研究,但言王这首诗,是我听过最有气魄的诗!”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好气魄,好胸怀!”
……
冯唤忍不住跑过去找苏言,“苏小友,我这两句没有记下来,麻烦你告诉我……”
张竹也急忙跟着过去,朝着苏言一拱手。
魏骁的手臂止不住地颤抖。
除了读书时期需要背诵用来考试,他对诗词向来没有什么兴趣。
看到有同学因为诗词而惊叹的时候,他还会觉得小题大做。
但今天,听了苏言的这首歌《将近酒》,尽管他有很多都没有听懂,但也不妨碍他感受到这首诗中的震撼。
他……之前为什么会得罪这样的人……
而且,苏言不是一直都靠团队帮忙的吗?为什么他能即兴写出这样的诗?
想至此,魏骁背后忍不住冒出冷汗。
……
苏言看向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的吴渊,露出一抹微笑。
“吴社长,这首诗比起你的如何?”
吴渊此刻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硬着头皮想要挑刺。
“这首诗也没有那么好,比如说,比如说……”
想了半天,他什么都说出来,刚打算随意找个地方挑错,一抬头,就对上了谭玉清淡漠的眼神。
吴渊冷汗都冒出来了,咬牙挤出三个字:“我输了。”
苏言一挥手:“请。”
吴渊脸色难看:“苏言,我是长辈,你确定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苏言冷笑一声:“越是长辈越要以身作则,愿赌服输。”
“你!”吴渊攥紧了拳头,环视周围众人。
冯唤帮吴渊说话,“苏小友,要不然就算了……”
谭玉清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地看向吴渊:“愿赌服输,别输了你文人的风骨。”
吴渊求助地看向韦富林:“韦会长……”
韦富林摆摆手,“若是苏先生输了,你必不会放过他,我帮不了你。”
苏言神色冰冷,再一挥手,“请。”
吴渊面如死灰,一咬牙,闭上眼睛毅然决然的将自己上衣掀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僵硬地台上扭动起来。
肚子上一层层油腻腻的白肉一颤一颤。
“我……我……我是猪!”
喊了一声后,吴渊实在喊不下去了,脸上写满了屈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录制节目,观众们也不敢太过分,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笑声。
梁川看着这一幕,都快绷不住了,快步走到演播厅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