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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瓒带着翰林院、国子监生员联名弹劾张经的事并不是陆远指使的。
时间上也就来不及。
只能说这是茅瓒自己的‘个人行为’。
毕竟你张经都要弹劾我们江南党的党魁了,就算党魁不发话,我这个做党羽的也不能看着你蹦跶吧。
这次弹劾也只是对张经的一次警告,并不会真的痛下杀手,尤其是随着徐延德等五军府国公、侯等人的出面力保也就很快偃旗息鼓。
不至于为了一个张经得罪徐延德这些人。
于是这么一件事就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草草结束,倒也算合乎情理之中。
这件事看似挺大,实际上从头到尾嘉靖都没有露面,内阁也在争论一番后达成了不予干涉的共识,既然徐延德这些公侯出面要保张经,那便就此作罢,算是给五军府的公侯一个面子。
但这并不是陆远的政治软弱性,因为陆远从头到尾也没有露面表态。
陆远不露面那就是点到为止,若是露了面那就是不死不休。
搞政治嘛,没必要无缘无故就给自己树立几个敌人出来。
要搞死的是张经又不是徐延德这些人,对吧。
这次点到为止给你们五军府面子了,以后张经要是不懂事还来招惹我陆远,你们五军府再保那就是铁了心要跟陆远当敌人,到时候五军府内部也会意见不统一的。
——
“太傅,魏国公来了。”
文渊阁内,听到传禀的陆远抬起头来:“快请。”
说着话自己也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了几步,便同赶来的魏国公徐鹏举撞了个正面。
“下官参见国公爷。”
陆远作揖见礼,对面而来的徐鹏举赶忙闪过半个身子托住陆远:“陆阁老可千万莫要多礼,老夫受不得、万万受不得。”
“国公爷玩笑了,快请上坐。”陆远微微一笑顺势起身,同时让开身子要将徐鹏举请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坐,后者哪里会愿意,拉扯间就坐到了下手位。
如此陆远也不好再回主位,便动手为徐鹏举斟上一杯茶水,借着上茶的功夫坐到了徐鹏举身边。
“国公爷今日突然到访,是有什么要事吧。”
“老夫哪有什么正事。”徐鹏举打了个哈哈:“不过是最近成国公派人送来封信,说了些最近的北京见闻,想来和太傅通通气。”
“什么事啊。”
“嗨,也没什么大事。”徐鹏举语气轻松的说道:“就是听说之前在咱们这担任浙直总督的张经回了北京后瞎折腾,乱说话,这事太傅不知道?”
陆远摇头一笑:“从未耳闻过,下官最近也是太忙了,没工夫去听那些个风言风语。”
闻言徐鹏举面色讪讪一笑:“是,太傅坐阁文渊日理万机确实不像老夫那么悠闲。”
“国公爷这说的哪里话,下官失言、下官万没有这个意思。”陆远赶忙致歉:“这可真是忙昏了头,说话也不过脑子,万一冲撞了国公爷,还望海涵、海涵。”
吃了哑巴亏的徐鹏举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尴尬一笑将这事揭过去。
“今天老夫来呢就是受了成国公的请托,替成国公他们向太傅道个歉,张经这个人久在军营带兵,脑子有点轴,干什么事太愚钝,希望太傅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