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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瓦格这座古老而繁忙的城市之中,隐藏着一位不为常人所知的神秘人物——阿巴·勒纳。
他,是这座城市幕后的真正掌舵者,以无形之手操控着错综复杂的权力网络,其影响力深植于政界、商界乃至街头巷尾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当城市的喧嚣逐渐沉寂。阿巴·勒纳褪去了外界赋予他的种种光环,回归到最为质朴的家庭生活之中。
家中。
一间装潢考究而不失温馨的餐厅内,柔和的灯光洒落在精心布置的餐桌上。餐桌由上好的红木制成,上面铺着精致的亚麻桌布,摆放着一套骨瓷餐具,每一件都透露出主人不凡的品味与地位。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那是家中厨师精心准备的晚餐——一道道融合了拉瓦格地方特色与国际风味的佳肴,既展现了勒纳对本土文化的尊重,也反映了他广博的视野和对生活的独到追求。
阿巴·勒纳本人,此时穿着一件简约而不失高雅的便服,坐在餐桌的主位上,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不过当他一个低头又抬起的时候,却是忍不住愣在了原地。
嘴里嚼着食物的动作也顿了顿。
只见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餐桌的对面,给自己摆好了餐盘与刀叉,颇有贵族礼仪的处理着一块蛇肉段。
他只是低了個头,怎么空无一人的室内多了除他以外的人?
这感觉就像是数学课低头捡了个笔,抬头就看到黑板被写满了复杂公式一样。
如今的他也是低头吃了口东西。
抬头就发现餐桌上多了一个人。
考虑到现在是深夜的前提,阿巴·勒纳隐隐感觉有些脊背发凉。
不过看到这个男人自来熟的模样。
阿巴·勒纳一时之间有些愣住。
啊?不对啊。
怎么感觉你才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对面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自顾自的品尝着他桌上的美食,完全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甚至阿巴·勒纳发现这个男人吃到一半,还一副很熟悉的模样去餐桌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纸巾擦了擦手。
然后又把他当作空气似的,回到桌上继续吃饭。
这么做搞的阿巴·勒纳感觉自己才是这里的客人。
阿巴·勒纳沉默良久。
在心中反复确认了好几次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之后。
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
他的语气中带着疑惑。
隐隐还有一丝潜藏的恐惧。
因为他深知,自己家里其实有三十多人组成的私人武装,他们中每个人都配备了热武器。
想要不经他允许的,无声无息的靠近到这里。
是几乎不可能的。
就算是三十头猪拦在门口,有人想进来的话这些猪也会吭一声。
而这三十个私人武装,此刻却是连一枪都没放就放进来一个人。
是绕过了那三十个人过来的?
还是三十个人都被这个男人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如果是前者还可以理解。
如果是后者,那就有些太过夸张了。
看起来手无寸铁的男人,无声无息之间将三十个拿着微冲的武装人员解决,还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最后衣服整洁干净的坐在这里,就算换做是美国队长也做不到吧?
就算是一支部队硬生生打进来,起码也能听到枪响吧?
可他这里就是静悄悄的。
这个男人就是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阿巴·勒纳不知道是哪一种,他只知道自己悄咪咪按下去许久叫人按钮之后,迟迟没有人进来。
好像真的是后一种可能。
他的所有手下被无声无息的解决了。
沉默着,他的心不由得跌入谷底。
“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搞清楚你属于谁?”
陈云品尝着桌上的蛇肉段,对于这种略带异域风情的口味感到新奇。
这说不上有多好吃。
但是确实是足够有趣,是他没有尝试过的感觉。
这让他忍不住又好奇的吃了一口。
在他对面的阿巴·勒纳,此刻自然是没有了吃夜宵的想法。
而是背冒冷汗的陷入了深思。
良久之后,他才忍不住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想要什么?金钱还是美人?还是别的什么?”
阿巴·勒纳的表情看起来很是认真。
面对突然堵在他家门口的这位猛人,觉得自己手下全被他解决了的阿巴·勒纳,此刻只想赶紧认怂。
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只想赶紧的息事宁人。
在他的心中,也是做好了被对面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对面突然来他面前肯定是有所图谋。
不管是要什么,阿巴·勒纳觉得都比不过自己的生命。
“哦?我要什么?”
陈云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十分自觉的阿巴·勒纳,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不得不说。
现实世界里的大家都相当识时务的。
该认怂的时候,没有一个是膝盖硬的,一个个从不头铁。
那种脑残反派不多。
大多数人都能看明白局势。
换做是一些温柔的主角,此刻怕是提一些自认为大开口的要求就差不多了,不会再为难别人。
只可惜,他和温柔的主角不一样。
“我全都要。”
陈云意义深远的呢喃了一句。
这话让阿巴·勒纳显然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陈云口中的全都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但是随后,陈云就让他明白了。
只见陈云突然从身上掏出一个不大的金属片,紧接着随手一个投掷。
然后。
一枚闪着冷冽金属光泽的碎片,如同被无形之手驱使,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穿越空气。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这一刹那的剧变吞噬,只留下那尖锐的破空声在空气中不断回荡。
其瞬间刺入阿巴·勒纳胸口的血肉之中,然后在精妙的力度控制之下滞留在了其体内某处。
阿巴·勒纳的脸部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扭曲,眼睛猛地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痛苦。
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双手紧握成拳,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
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着他体内那不速之客的存在。
金属片深深嵌入他的胸膛,周围迅速蔓延开来的暗红色血迹,如同一朵狰狞的花,在纯白的衣衫上绽放。
“嗬……嗬……”
阿巴·勒纳想说些什么。
但是胸口的痛苦与血洞,让他半天都说不出话。
他感觉世界在远离。
自己的意识也在变得模糊。
这就是……死亡么?
阿巴·勒纳的眼神有些飘忽。
感觉曾经的一切都开始在眼前重现。
他的眼睑微微颤动,似乎正穿梭于现实与记忆的边缘,体验着生命最后的“走马灯”——那些珍贵瞬间如潮水般涌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首先看到了童年时的自己,在金黄色稻田间奔跑,赤脚踏过湿润的土地,笑声清脆且无忧无虑。
接着,画面跳转到青春时期,他与挚爱在海边漫步,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海风轻拂的同时,爱意在彼此的眼中流转。
……
下一刻,走马灯戛然而止。
某种未知的力量,似乎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
一股温暖的热流在浑身上下流转,让阿巴·勒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就好像自己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里。
阿巴·勒纳放眼望去,只见那个陌生的男人正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热流就是从那里不断涌出。
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他发现满是血迹的衣服破口中间,本该是一个血洞的皮肤变得完好无损。
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可是记忆里的那种剧痛,胸口被血迹沾染的衣服,以及体内隐隐存在的异样感都在提醒他一件事。
自己刚才真的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
然后被这个致他死亡的男人,不知道用什么力量从走马灯状态拽了回来。
望着面前的陌生男人。
阿巴·勒纳咽了咽口水。
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超凡力量之后,他此刻不敢有一点其他的心思。
以为面前这个男人刚才那杀了又救活的行为只是为了敲打他的阿巴·勒纳,认真而虔诚的低下了头。
隐隐的,他已经在心里把面前的男人奉为神明。
而陈云则是看着阿巴·勒纳胸口完好的皮肤,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陈云指了指阿巴·勒纳的胸口,对其开口问道。
他投掷金属片扎进其胸口,
“有一点,但是没任何影响。”
阿巴·勒纳认真的回复着。
就像是一个认真向老师汇报的学生。
“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