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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取一点利息而已,安妙仪当然不能出事,不然以后谁对付太子妃。”赵瑚儿伸手扶头上的珠钗,“走吧去青松院。”
至于谁下的毒,无非就是那几个,她怀疑是关月梨,可惜没有证据。
“是。”绿云回身快速取架子上斗篷小步追上走出屋子的赵瑚儿。
二月初,京里时不时还会下雪。
赵瑚儿养了半个月的病,走出昭园看着满目洁白,她深吸一口气,迎着朝阳腰杆挺直往前走。
到青松院的时候屋里坐满人,不过主位还空着。
值得一提的是,两个主位如今变成一个主位。
赵瑚儿挑了挑眉走进屋里。
“奴婢见过各位姐姐。”她给众人行礼。
没办法谁让她位份最低。
“赵妹妹身体好点没有?听到妹妹中毒姐姐很是担心,想去看望又怕打扰你养病。”关月梨虚扶了下赵瑚儿。
这段时间,太子来后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其中两次去的还是昭园。
太子一次都没来梨香院,说不委屈那是不可能,可是在委屈面上也要装出没事的样子。
“多谢关良媛关心,奴婢已经大好。”
“那就好那就好,赵妹妹快坐吧。”
”哼,有些人果然天生改不了骨子里的奴性,就像狗改不了那啥。”谢浣溪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关月梨捏着帕子的手一紧,面色不变。
“谁说不是,要我说有人命就是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武佩兰现在彻底站在谢浣溪阵营,谢浣溪说什么她必然跟着附和。
其他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沉默不语。
武佩兰等了一会,没看见赵瑚儿生气,心气不顺。
“赵侍妾觉得我说得对吗?”
“武侍妾说了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赵瑚儿假装一脸无辜。
“你······”武佩兰气得咬牙。
又是这样,凭什么赵瑚儿可以这么镇定?
赵瑚儿心里想笑,她真的建议谢浣溪和武佩兰去看看浣衣局那些老太监怎么骂人。
“不过我倒是想起一句话,人要是太懒想吃啥都抢不上热乎的。”
“你····你不是没有听见?”武佩兰气得快吐血。
“啊···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不好意思那是我猜错。”赵瑚儿又作无辜状。
“看来这些日子赵侍妾在昭园养病嘴皮都养利索,赵侍妾你可知罪?”谢浣溪看见赵瑚儿就来气。
她想上辈子她们一定是仇敌。
“奴婢不知犯了什么罪?”
“你狐媚殿下敢说不是?明知自己有病不能侍候殿下却还一味缠着殿下。这不是狐媚是什么,我定要告诉皇后娘娘治你的罪。”谢浣溪越说越得意。
“奴婢冤枉,太子只是来了两次昭园而已,其余时间不是都去谢良娣院里吗?”赵瑚儿明知故问。
谢浣溪有苦难言,她总不能说太子一次都没有去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