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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面前?
让风灌进…
“我们该走了,鸟小姐。”自从和罗兰相识,仙德尔已经很少感叹自己给谁带来麻烦了——如果同狮子为伍,鬣狗就不必说自己食肉。
仙德尔想着想着,就看那‘鸟儿’扇着‘翅膀’,蹦蹦跳跳往外‘飞’…
“放心,我到有人的地方就好好走路…难得穿裙子,让我好好留住这一次与众不同的体验。”
仙德尔说如果你喜欢可以每天在家里穿。
“谈不上喜欢,但现在确实很凉快。仙德尔,为什么女士们不这么干?如果到了夏日,你们还要穿那繁重、不透气的长裙,这不失是好办法…”
你是不是认为女人都是傻瓜?
仙德尔气笑了:“我们难道不清楚‘凉快’?”
除了佩裙撑的那些,通常软裙女士们会在没人的时候这么来上几下——只是很快很短的抖几下,在一些角落,远离人群的地方。
因为太不体面了。
动作不体面,风带出来的气味也不体面。
没人知道长时间的社交后,自己会不会‘沁人心脾’。
“…你看如果我拎起来向上翻着扇,像不像一把扇子——”
仙德尔加快碎步,追上不老实的金眼鸟儿,强硬地让他安静下来,守好自己该守的规矩——至少别扇裙子。
她很少会累。
但今天就是‘很少’的情况。
“我在那牢房里还见了个姑娘,但好像死了。”闹了一会,到了有人的甬道,罗兰也收敛‘翅膀’,挺腰收腹,走路时肩膀不晃,变得彬彬有礼:“…像个人偶。”
他小声说。
“那女人的眼睛是黑色的。”
仙德尔也回以耳语:“…曾经服侍我的姑娘,她叫玛丽。”
玛丽…
又是玛丽?
和他们来时在门口见的女人同名吗?
“所以,服侍你的,为什么会死在海伦·门齐的牢房里,成了她的人偶?”
仙德尔说,她当时只是好奇那牢房里关着谁,让玛丽去瞧瞧…
“谁知她再也没出来过…”
少女说到这儿,有些悲伤的用指头点了点额头、前胸和左右肩,“愿她的灵魂不受伤痛,于天国永享安荣…”
罗兰:……
随着时间推移,罗兰也渐渐知道怎样和仙德尔交流了——比如,他就没问,那持铜环钥匙的修女去哪了。
二百道伤痕。
这样还能活吗?
“海伦·门齐快要被处死了,我看她也坚持不了太久。”仙德尔替那死去的女仆祷告了几句,就把她抛在脑后,聊起牢房里的女人:“本来她们想要从她嘴里问出点秘密来。”
“显然不可能。”罗兰想到那被无数根长枪穿刺还能同他长谈教派的海伦·门齐,“除非她自己愿意。”
罗兰没问仙德尔之前是否被关押在这儿,每个人都有秘密。
“我倒好奇,她究竟成立了一个什么样的教派。”
这样一个人建立的教派…
会是什么样的?
罗兰下意识摩挲手腕。
手腕…
嗯?
是不是少了点什——
∑(°口°)~!!
小蜡烛!!
我那么长一条小蜡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