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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招文职小姐,我来试试。”老板与汪小雨聊了起来,汪小雨知道老板的大名,他叫郭瑞。汪小雨的话说得他不断地发笑,他最后说出了他真实的想法。原来,他想与一日本商人谈一个项目,需要几个公关小姐去应酬公关。
汪小雨说:“我可以去试一试。成功了你就用我。”老板说:“好吧,你打扮一下,明天上午我们见面。”第二天,汪小雨穿了一件素色西服裙站在老板面前。老板一看,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不行,我给你五百元,你去买一套时髦的服装吧。”汪小雨说:“这外商见的公关小姐一定不少,她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我穿朴素点,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老板不作声了。
汪小雨与那个日本商人见面了,一谈话便发现他是假洋鬼子,原来是台湾人。汪小雨就背诵了两句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作为开场白,又不失实机地说:“我很想跟你见面,你是我们炎黄的骄傲,给我们带来了先进国家的最新信息。”他一听好高兴。汪小雨既没把他当外国人看,又没把他当作一般中国人。
汪小雨与这“日本商人”一起谈天,一起打球,一起游泳,一起跳舞。当然,也少不了搂搂抱抱。几天后,他与公司老板签定了一个五百万人民币的合同,郭老板喜得心花怒放,按比例给汪小雨二十万,作为奖金。
结果,汪小雨被郭老板聘为经理助理。后来,郭老板带汪小雨到三亚去玩,他们一起在海里游泳,住进了一个房间。郭老板被汪小雨的才貌打动,汪小雨也被郭老板的气魄吸引。
汪小雨在这个公司呆了三年,汪小雨爱老板,老板也喜欢汪小雨,汪小雨与老板发展成为地下情人。没有不透风的墙,老板夫人胡秀是公司的财务科长,知道了汪小雨与老板的丑事。一天,她将汪小雨堵在办公室里责问我:“你为什么要插足我们的家庭。”
汪小雨说:“为什么,你还是回去问你的丈夫。”胡秀有说:“你到海南来,人生地不熟,你怕不怕死?”汪小雨说:“告诉你,我没有家,没有丈夫,没有孩子,我才不怕死。我的大胆在公司出了名你还不知道?”胡秀看我不怕威胁,就一下跪下去哭起来,喊:“我的好大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与郭瑞结婚十多年了,我的两个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汪小雨听了,开始同情她了,就大大咧咧地说:“别哭吗,我这人怕软不怕硬,我不会哭,却怕听别人哭。放心,我会为你作想的,虽然我喜欢郭老板,但是,天下好男人不止他一个。”
事后,汪小雨与郭老板谈话,郭老板进退两难。一来,他放不下他老婆和孩子。他的老婆与他一起创业,为他养育儿女,他对他的妻子不能说没有感情。二来,他欣赏汪小雨的才貌。他的事业,最近得到很大发展,我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但是汪小雨坚决要求离开,汪小雨说:“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老婆,人不可不守信。另外,我想念武汉,那里有我的儿子,我的父母。”汪小雨离开海口,郭老板亲自送我上飞机,他的泪水在脸上流淌,汪小雨仍然没有流泪,但苦水在心里流淌。
汪小雨带着一笔款子回到武汉,先是开餐馆,后来又办了个礼品店。汪小雨大大咧咧,嘴硬心太软,见不得人家可怜。亲戚朋友邻居同学,都以为汪小雨发了大财回来了,这个来要,那个来借,借了又不还,我又不好意思回绝。
钱就这么慢慢花光了,汪小雨也不想开店了。这时,有人介绍汪小雨认识一位局长的公子小冯,他对我说:“你如果愿意与我一起生活,我可以叫人将你剩下的货一次买去,你开个价。”
汪小雨将剩余的东西卖光后,就与小冯同居了。为了框住小冯,拿了结婚证。可是,结婚不到两年,小冯遇到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常不回家。
汪小雨为此与他吵闹了几回,无济于事,汪小雨提出分手。丈夫留下汪小雨给他生的儿子,给了汪小雨几万元作补偿。汪小雨这次离婚后,对爱情失去了信心,生活上有点放荡了。有人介绍汪小雨去一家酒吧当坐台小姐,我答应了。
汪小雨穿着很袒露的服装,打扮得比自己实际年龄要小,每天应付各种各样的人。汪小雨陪吃陪喝陪玩,就是不随便陪人睡觉。谈的来的男人可以同居,谈不拢的就分开,谁也不欠谁的。今后,汪小雨肯定要攒一笔钱做小生意,自力更生过日子,有缘找个心疼我的丈夫,无缘自己过。
汪小雨有空去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刘媛媛对汪小雨说:“你说的命真苦。”汪小雨说,我已习惯了,汪小雨从不流泪,因为她不相信眼泪。如果心里流泪,是为自己曾经是个善良的女人走到这一步而感到悲哀。但是,汪小雨也为自己从不故意害人而无愧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爱情》编辑部开会总结编辑部工作,李社长说:“最近,《爱情》杂志上发表了两篇文章,一篇写的是拉客女,一篇写的是坐台小姐,反响强烈,关键是刘傻子这个人能够深入生活,进入角色,他与拉客小姐拉了一把,又与坐台小姐坐了一回。”刘傻子心里气得难受,嘴巴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