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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整各朝疆土,打击扬州瘦马,彻查造谣诬陷一事,收回各州统治权
此乃当前最重要的四件事,其他三件事都在顺利进行,唯独造谣诬陷一事略显难搞。
造谣诬陷朱启元,企图借谋反谣言离间朱厚照与朱启元父子,从而扶持安王上位。
其中涉及各朝遗臣与安王。
各朝遗臣又包含了各朝的文官集团,以及东林党这样的较大的文官群体。
然而,这些都不算大问题,文官集团也好,东林党也罢,朱厚照一声令下,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如东林党这等毒瘤,干脆直接禁了。
真正不好处理的还得是安王。
安王虽是朱厚照的弟弟,但朱厚照从未将其当回事,触碰了朱厚照的霉头,朱厚照可不会因此手软。
但朱厚照的亲爹朱佑樘却不忍看到小儿子完蛋,安王刚被抓进锦衣卫诏狱,朱佑樘就赶忙找到朱厚照求情。
看着神色焦急的朱佑樘,朱厚照也是一阵心烦意乱,揣着明白装糊涂道:“爹你不在日月学宫与诸位先生谈学论道,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失去了皇位,朱佑樘的日子过得并不单调,整日与日月学宫那帮先生混在一起,倒也颇为逍遥自在。
张太后走了,朱厚照不需要他多管,心态放开了,自然也就生活乐无边了。
只是,朱佑樘还有一个放不下的人,那就是安王。
做父母的,总是多偏爱小儿子一点。
哪怕明知安王触碰了朱厚照的逆鳞,朱佑樘仍不愿放弃安王,希望朱厚照与安王能够兄弟齐心。
见朱厚照不欲谈及安王,朱佑樘心下黯然一叹,无奈道:“我听闻你的手下抓了你弟弟,特意来问问,你弟弟犯了何错,就不能宽恕于他?”
不提安王,反而连续言及“弟弟”,是在提醒朱厚照,不论安王做了什么,他们毕竟亲兄弟,亲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勿要做的过了。
朱厚照却是好像没有听懂朱佑樘的意思,似笑非笑的道:“安王犯了何罪,爹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的心里亦是大为恼火,安王与各朝遗臣相互勾结,造谣诬陷他的儿子谋反,妄想让他断了后嗣,这是错吗,分明是犯了滔天大罪。
朱佑樘以错掩罪,想要为安王洗脱罪名,朱厚照不答应。
看着朱厚照冰冷的眼神,朱佑樘心知安王这回是真把朱厚照惹毛了,也是暗自责怪安王不知进退,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朱厚照作对,就安王那两下子,能是朱厚照的对手?
但不管怎么样,安王毕竟是他的儿子,不能眼睁睁看着安王折在朱厚照手里。
朱佑樘心里很明白,在朱厚照眼中,压根就没把安王当回事,若他不救安王,安王就死定了。
“照儿,不论发生了什么,安王始终是你的亲弟弟,你母后离世前也曾嘱咐你,勿要为难于他,你就再放他一次吧!”
朱佑樘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自己的亲爹苦苦哀求,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忍不住开始心软,朱厚照心中泛起些许波澜,随即恢复平静。
如果是一般的小事,朱厚照可以卖朱佑樘一个面子,放安王一马,但这一次谁说情都不管用。
敢算计他唯一的儿子,安王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必须为其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面上无动于衷,语气冷漠道:“他要害我的儿子,我如何放过他?”
“呵,借助谣言诬陷,扳倒我的儿子,再成为皇太弟,妄想兄终弟及,真是好算计,好聪明啊!”
“如此种种,无不踩在我的逆鳞之上,其罪滔天,概莫能恕,你要我如何放过他。
“父皇!”
一声“父皇”,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只有如神像般的平静。
然而,越是平静,越是可怕,谁也看不清朱厚照平静面孔下究竟隐藏着多么恐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