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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无疑拥有更高的专业度。
只是说，对于凤栖的试探，他难免会有一些不满。
幸好，凤栖也知道其中的错误。
眨眨眼。
思虑了一下。
这才斟酌道：“看来，小红红她们果然没骗我，若我没猜错……林公子，你应该是受到了某些圈外生物的影响，从未来降临到现在的吧？”
“我的情况很复杂。”
“还是说说柏霖他们吧。”
“按照他们出生的时间线计算。”
“他们确实是从未来降临到了现在。”
林朝辞点点头，给了凤栖一个她想要得到的答案。
至于林朝辞自己。
正如他本人所说。
里面的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时间线该怎么算。
自然不可能言辞凿凿的忽悠人。
这也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幸好，凤栖是一个生活经验和社会经验相当丰富的人，听见林朝辞的回答，一方面猜到了林朝辞身怀一些不能说的秘密，另一方面也从闻伯霖等人的情况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故此，也就没刨根到底的查探真相，而是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转移了：“好吧……是我的不对，在此，我对您表示歉意。”
“可以理解。”
“因此，歉意就不必了。”
“这玩意确实棘手。”
“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内行，于情理上来说很正常。”
“还是让我们回到刚刚的问题上吧。”
“对于这件事，你采取了什么方案？”
“有没有取得什么有效的成果？”
林朝辞如此说着。
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本记录。
一边走，一边翻看。
尽管当着凤栖的面，展示黑狐的剖析记录是一件很不好的事，但众所周知，救人远比杀人难。
要杀黑狐，很简单。
挥几下毛笔的事。
可是，要救凤栖，还是眼下这个看上去没救的凤栖，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林朝辞是金丹，倒是有完全的把握，可眼下的筑基一层，想把凤栖从鬼门关上拽回来，真的挺困难。
凤栖倒是不知道林朝辞在做什么。
也不想随意触犯林朝辞的隐私。
故此，在片刻的犹豫后，凤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的方案很简单，把一切淤毒汲取到我的身上，然后，找个人把我彻底杀掉，灵魂都不留的那种……这个人选我暂定的是红红，因为，只有她的绝缘之爪有这个能力。”
“可你更应该知道……淤毒，是情力的衍生之物！”
林朝辞停下脚步。
也停下翻书的动作。
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苦情巨树。
半是惆怅，半是否定：“只要转世续缘还在，只要苦情巨树还在，这淤毒就是源源不绝的，就是生生不息的，即便你死也无法改变这些！”
“但能清理一批就是一批。”
“不然，积压下去，麻烦会更大。”
“直至把苦情巨树堆满。”
“让无数转世续缘彻底破碎。”
“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我们的行为就是饮鸩止渴。”
“可就算是饮鸩止渴。”
“我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凤栖走到苦情巨树前。
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
准确的说，是跪坐。
日常值守在周围的十几名红线仙识趣的退至周围。
给凤栖和林朝辞留下交谈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