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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哀？”
没等到回应的藤原佑转过头，却发现女孩神情复杂，疑惑道：“怎么了？”
“既然哥哥会担心，为什么还要陪我把东西做出来？”灰原哀眉头微蹙，眼中带着茫然不解。
哥哥曾经说过，安保公司里的那些人是可以信任的，就算知道她是宫野志保也没关系，她只要做自己就好，不必担心别的。
可就是这么一群人，却不能知道她研究化学战剂的事？
“啪——”
“瞎想什么呢？”
藤原佑收回手，斜睨了一眼过去，“这种找不到决定性证据就能无限期扯皮推延的事还需要我担心？”
“那你不还是不让我卖么……”灰原哀捂着额头小声嘟囔。
“怎么，舍不得那两个积分？”藤原佑调侃了一句，继续整理起了桌上的物品。
“才不是……”灰原哀抿唇，轻声道：“其实哥哥有顾虑的话可以直接和我说，没必要顺着我的……”
“我以为你早知道了我不是那么恪守成规的人？”将最后一瓶试剂放好，藤原佑好笑地看了自家妹妹一眼，“安亭他们的设备已经足够日常所用了，毒剂烟雾弹挂上去只能说是锦上添花，并不是很必要的物品，为何还要平白增添暴露的风险？”
“但小哀你就不同了，你的运动神经并不发达，不擅长于枪械、格斗一类的技能，而化学试剂却是你的专长，既然你能运用好，为什么要弃之不用？”
转过身，藤原佑半蹲下来，认真地看着灰原哀道：
“毕兹会被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越战时美军在使用后，又残忍地将那些无力反抗的士兵给杀害了，试剂研发者的初心还是好的，我觉得研究这个并没什么问题。”
“公约禁的其实是那种非人道的残忍。”
“至于为什么不让你把它放到积分兑换物品里……其实除了减少使用范围，降低被发现的风险外，也是为了扯皮的时候更方便——毕竟他们本身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到时候的反应自然更真实。”
嘛，这么想想，他突然也有点理解为什么红方总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一个人知道了呢……
藤原佑拿起之前做好的两个烟雾弹，继续道：“否则我干嘛要把两种版本设计成完全不同的样子？真要是为了区分，改个颜色不就行了？”
灰原哀看了看藤原佑手里造型充满着科技感的普通版烟雾弹，又看了看另一个像是哪家手工作坊里随便生产的毕兹版，沉默片刻后道：
“我尽快把新型失能化学战剂研究出来。”
“好，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先去准备晚餐吧……”
藤原佑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拿出手机看了眼，不出意外博士那边又出了意外，另外还有马丁他们发来恭喜他准备收取学生，以及投资方开始松口的事。
安慰了博士几句，又给马丁回了段再接再厉，有结果通知他的话后，藤原佑看向灰原哀道：“博士那边又遇上了案子，晚上赶不回来吃饭了，咱们俩趁机整点硬菜怎么样？”
硬菜？
灰原哀眼睛亮晶晶地飞速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