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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一个路人一样，这么丢下一句话，随后便离开。
死者的家属往四周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谁和自己说的。
但对方说的，如此有道理！
只要他们能够让周氏无法下台，那就算拿不到足够的赔偿，也能够泄愤。
是夜。
原本寂静的上京，忽然沸腾起来。
只因为就在周氏的顶楼，一个女人迎着寒风，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
保安在下面拿着喇叭大喊，此刻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那女人，是死者的母亲。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混到了周氏的顶楼。
上京的夜晚也是热闹非凡的，尤其是这种繁华的地带，一下子，周氏的门前，再次围满了人。
他们都看着上面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带着拧凝重。
不远处，有博主闻风而来，直接开始摸出手机直播。
这一切，都是周棠窝在沙发上看直播知晓的。
她都有些佩服站在顶楼上的母亲了。
周棠本以为，自己说了那些话之后只会让死者的家属更加卖力。
但谁知道，他们现在竟然直接用这么凶险的一招。
“心情不错？”
席野回家，瞧见沙发上蜷缩着的女人，目光微微闪烁。
她或许也不知道，就那么穿着睡裙，半躺在沙发上的样子，有多么的勾人。
席野没有遇见周棠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如此重欲，他现在发现，只觉得神奇。
他换了鞋，来到了周棠的面前。
席野抬手一捞，将周棠给抱在腿上，周棠不为所动，眼神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屏幕。
席野被忽视了。
他抿了抿唇，眼神带着一抹深意。
随后，席野说：“看的这么着迷？”
“嗯。”
周棠心情很好，便耐心的解释：“你看弹幕的风向，是不是很爽？他们都说周氏是吸血鬼，是踩着死人骨头做大的。”
“这是你家公司。”
“马上就不是了。”
周棠如是回答。
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周棠将直播小窗口化，她找了之前的营销号，砸钱将周父说“穷人”的话给发了出去。
大家本就在关注周氏的事情，再加上这么一段热搜，一下子就炸开锅。
周氏，让大多数的人感到恶心。
周棠看网友骂的爽，心情大好。
席野也拿起手机，忍不住看了看。
只不过，他看见的第一条，是牵连着周棠一起骂的。
“周家能出什么好东西啊？看看周棠那样子，大家也应该知道，周家都是贱人了吧？”
席野：“……”
他默默的点开和秘书的聊天界面，让秘书去处理掉这些骂周棠的话。
周棠吃瓜正开心的时候，周父一个电话打过来。
她笑意一僵，看了看席野：“席先生，你要不……先去洗漱？”
“接。”
周棠意味深长的看了席野一眼，到底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周父的辱骂声便从那边传来。
“周棠，你个小贱人！我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不孝顺的狗东西，早知道你是这个鬼样子，你当初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将你给直接掐死算了！”
周父本就为了时刻准备跳楼的女人感到焦头烂额，谁知道他又看见网上公开出来的录音。
排除了当时在场的其他的人，便也只剩下了周棠一个。
他早该想到的。
他出事，会加大火力的，只能是周棠了。
周父的话如此难听，席野听着，也忍不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