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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置在祝家那边的“萤火虫”有着专门的预设指令,只要祝老先生或者祝拾喊到我的名字,“萤火虫”就会向我发来通知。现在那边正好喊到了我,所以我就暂且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祝老先生眼下住在咸水市的另外一处别墅里面,虽然远不如原本的祝家宅邸那么大,但也是足够宽敞。最近他和祝拾主要都是在忙着诊断长安的情况。
这里就把长安的情况仔细说说。
祝拾回收长安的过程可不是直接上手把人搬运回去那么简单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烧死了银月的灵魂,所以谁都无法确定银月是否会再次在长安身上显现。万一在搬运回去时银月突然出手,祝拾便必死无疑。
因此祝拾也是做过很多准备工作,我也是以“萤火虫”作为媒介侵入了长安身体里的全部热量作为后手。而祝老先生则专程赶到了千里之外的人道司旧据点,还带来了用以施展“专门对付银月的法术”的道具和材料。
根据祝老先生的说法,那是祝家在二十年前为了与生前的大妖银月战斗而开发的防御结界法术。严格地说,是祝拾的母亲——祝玖独自开发的法术,效果是“可以抵挡所有来自于银月的攻击”。
在成级别无常全力使用的前提下,这个法术甚至可以抵挡银月足足一秒钟时间,纵使是银月召唤出来的核爆炸都打不进去。而除了银月的攻击以外,这个法术什么都挡不住,毫无法力的小孩子随便拿把小刀都可以捅穿。过去的祝玖还非常神秘地给这个法术起了个“反银月结界”的名字。从效果到名字都能够感受到当事人积年的怨念。
总之,虽然“可以抵挡一秒钟”听上去不怎么样,但是对于我和银月这個层次的人和妖怪来说,一秒钟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在此期间我完全可以凭借侵入长安全身的热量瞬间制服银月,或者最起码把战场转移至不会威胁到其他人的地带。
有了这个不知为何让人感觉很无语的法术,以及我的从旁监视,祝拾和祝老先生得以顺利把长安带回到咸水市。
实际上就算不费那么多功夫应该也不会出事。可能是我对于灵魂的嗅觉有了长进吧,自从打败银月之后我就有种感觉,银月的灵魂似乎已经不在长安的身体里了。
而问题则出在接下来,就在今天,对于长安的全面诊断结果终于出来了。祝老先生在别墅的某处卧室里向我传达这条消息的时候,祝拾也站在旁边,而长安的身体则被放在不远处的床铺上。两人的脸色都非常沉重。他们告诉了我一条好消息,以及一条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直觉是正确的,银月的灵魂还真就消失不见了;
而坏消息则是,长安的灵魂也不在那具身体里面。
“这个结果其实在第一次诊断时就已经出来了,不过以防万一,我又以其他不同的方式诊断了很多遍……”祝老先生叹息。
听完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长安的灵魂该不会是被我连同银月一起烧死了吧?”
现在的我是把“萤火虫”化为小火球,从中构建出发声器官与祝老先生和祝拾对话。
而祝拾则提问:“庄成,你当时用出来的火焰是专门针对灵魂的吗?还是同时针对灵魂和肉体的?”
“是后者。”我回答。
“哥哥本人的肉体几乎完好无损,可见你的手下留情应该是起作用的。不可能出现只有他的灵魂被你全部烧完,肉体却安然无恙的结果。”祝拾说。
那样我倒是安心了,可现在这个情况又要如何解释?
既然灵魂从肉体里面消失,那就意味着人已经死了吧。可是据我观察,现在的长安简直像是睡着了一样。呼吸是在正常呼吸,心脏也在正常跳动。怎么看都是具活生生的肉体。
肉体正常运转、灵魂不翼而飞,这种现象我在其他地方也有见过。
“是失魂症?”我脱口而出。
祝拾和祝老先生面面相觑。
后者说:“我们也有过相同的怀疑,不过……这不太可能。”
“是因为太巧合了吗?”我问。
长安在被银月的灵魂霸占身体之后、又立马被卷入了毫不相干的失魂症事件——这种事情在概率上实在太低了,将其视为“银月附体事件”的后续才更加合理。
如果这种级别的巧合是发生在麻早或者我的身上倒是好说,可长安此前与我分开了足够长的时间,现在的他应该并不处于扫把星体质的波及范围内……还是说我的想法有误,只要我心中仍然把长安视为朋友,他就仍然能够成为“把我卷入其他怪异事件的因素”,先我一步被卷入其他怪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