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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对这个事情早就想过了,或者说深思熟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事关他的前途,以及他对未来的安全规划,他是肯定要重视的。
何雨柱笑道:“领导,其实这个问题,咱们都想岔了。”
“哦?说说看。”老李同志把玩着手里的钢笔,他这个时候其实心态很轻松。
跟这个事相关的集体,其实是五个。
玩具器械厂,轧钢厂,街道,大领导那块以及外贸。
老文身在局中,所以患得患失很正常。
按理来说,何雨柱也是身在局中。
但他跟老文又是不同,他功利心不重,而且玩具器械厂并不完全干系着他的前途。
何雨柱笑道:“……这个事情要按照外贸那边设想,除了个别人,损失最大的应该是街道。
王主任那边为了顾全大局,那肯定是没办法说,只能交上去。
对轧钢厂也有影响,但我说句小心眼的话,领导您别见怪,
这个事应该急的是杨厂跟部里吧?
玩具器械厂虽然在咱们后勤上面,但那些外汇,咱们后勤上可是看不到半毛钱。
该得的荣誉,咱们轧钢厂也得到了。
实惠又得不到半点。
那么往不往上交,对于咱们有什么干系?”
听完何雨柱这番话,老李同志终于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他拍着桌子说道:“都说身在局中不自知,柱子,按理来说,你跟老文是一样的啊。
可我看你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何雨柱耸耸肩说道:“说句实话,老文是对着那个厂子下过心血的,真就把玩具器械厂当成了自己孩子对待。
厂子扩产那段时间,老文是直接住在了厂子里,好方便别人有事随时可以找到他。
每年年底年初的时候,都是老文最心慌的时候,就怕港岛那边突然减少或者取消订单。
他这个我学不会,
我搞发明,只是出于兴趣。
发明搞不了了,我身上这身衣服一脱,锅铲大勺一拿,我就能继续干我的厨子去。
而他是退不了,他比我压力大也正常。”
“是啊,有时候到一个位置,想退都难。”老李也是感慨万千。
对这个他还真有发言权,要么不动心思,动了往上爬的心思,特别是真爬到一定位置后,那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
就像前一段时间那个事情,按理来说,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老杨下面的人事科长犯了错,下掉很正常。老李想着借这个事,从老杨手里分块蛋糕也是很正常。
那么完全可以两人,或者加上白发书记三个关上门商量一下,也就够了。
但怎么可能呢?
老李下面那些人,谁都想着借这个机会往上走。
要老李强压着下面不让动,那说不准那些人对他生恨,在某个关键时候会对付他。
于是只能让下面斗一斗,斗得大家都疲了,知道奈何不了对方。
那么老李他们才能出来安抚人心。
当然,大佬心思肯定是很复杂的,有没有借机观察的想法,这个事谁都说不准。
反正刚才老李对何雨柱那番态度,何雨柱觉得不仅仅是他跟老文,私下商量玩具器械厂前途的事情。
所以何雨柱也干脆说明了,他并不在乎现在职场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