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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已经看麻了，只好道，“我很谢谢哥有钱和溪宝的小心肝对我支持，不过我这里只是普通的卖衣服直播间，求求你们不要再砸了，真的，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要推销我的衣服呢，要不然大家都去看你们的嘉年华，也不看我卖衣服了。”
网友：【笑死，程溪真的太有趣了。】
【程溪太实诚了，我突然喜欢上她了。】
【这么漂亮、不做作谁不喜欢啊。】
之后，哥有钱和溪宝的小心肝终于没再砸了。
程溪终于顺顺利利的开始卖她的衣服了。
......
至于下班后守在家里跟女朋友一块看直播的杨凯迷茫了。
哥有钱和溪宝的小心肝到底谁才是他们裴总。
“我觉得应该是溪宝的小心肝。”女朋友分析，“哥有钱这个昵称看起来像个暴发富，你们裴总不是个炫富的人。”
“也是，不过溪宝的小心肝这个昵称也特肉麻和不要脸了点，我们裴总......。”
杨凯有点拿不准，但是表情绝对是一言难尽的。
正在这时，裴晏舟忽然给他打来了电话，“给我去查查某音一个叫哥有钱的账号，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杨凯：“......”
所以老板你就是“溪宝的小心肝”是吗。
真不要脸。
“好的好的。”杨凯立刻应答，然后找人去查了这位“哥有钱”的自恋。
十分钟后，杨凯打给裴晏舟，“这位哥有钱注册的地址是港台那边的，叫展越。”
裴晏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