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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莫非很厉害的,姐姐你是不知道,在他们家住的那条街上,街里街坊的都叫他小大夫呢?”
“小大夫?这不是医生的称呼吗?”
这句话,生生把杨婷的思维从遐想里拽了出来。
“对啊,莫非从很小就跟着伯父学医了,现在都能给人看病了呢。
“去年还发生过一件很轰动的事情,街坊邻居里有个老人,在大医院里住了很久,已经被判定没救了,只能选择回家等死。
“最后陷入昏迷,又被送到了伯父的杏林苑里,伯父说确实救不回来了,准备后事吧。
“结果莫非就说,不,还能救,于是就又是针灸又是灌药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老人还真就活过来了,到现在都能吃能睡的呢。
“后来,这事儿就被街坊邻居们,给传的越来越玄乎了,但是不妨碍大家都喜欢他呢?”
“抢救病人?莫非?真……真的假的啊?”
说赚钱这个我信了,因为有时候,很多天赋确实让人无话可说。
但投资赚钱,讲的是一个人敏锐的直觉,精准的眼光,这种东西,有时候确实仅仅靠天赋就能说得通的。
但医学这种玩意儿不一样啊。
自己的爸妈就是医生,她对这个接触的太多了。
正因为知道或者说了解,所以才懂得这个没有捷径。
你就是天赋再好,总要从头学起的,基础、理论,进而才是实践。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一蹴而就的可能性。
而急救是什么?
急危重症才是急救,一般医生都做不来的好不好?
莫非,去年可只有15岁啊。
“当然是真的啊,姐姐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安家慧有些不高兴了,“小月姐可是亲眼所见,呃……
“小月姐就是杏林苑的护士,嗯,当时在场的人可不少哦,董伯、刘哥、还有赵医生等人,可都是见证者呢。”
安家慧掰着手指头数给杨婷看。
“可是……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医学这个东西吧……很难的。”
“莫非会的东西多了去了……啊,我老爸去年拍戏摔伤了腰,医院里也说要开刀做手术才能治愈,后来高君哥说,咱们去杏林苑看看吧。
“于是,我们当时就去了伯父那儿,伯父看过之后就说,倒是不用开刀,可以需要做牵引。
“后来莫非又站了出来,说牵引都不用做的,就让两个人扶着我老爸,他从后面直接踹了我老爸一脚。
“然后我老爸就可以走了,后来吃了两副药,过了两天,就又去开工拍戏了,这个可是我亲眼所见。”
安家慧嘴里说着。
心里却想起了当时自己虎了吧唧的想打人,却变成了投怀送抱的场景。
嗯,好丢人哦!
“……”
这次杨婷确实有些哑口无言了。
她总不能还说我不相信吧,人家都说了是亲眼目睹嘛。
“其实我还见过另一个例子,”安家慧看了对方一眼,觉得自己今天如果不能让她口服心服,就对不起自己天下第一莫非脑残粉的身份和地位,“那是一个美籍华裔,叫司明夏。
“他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绝症,找遍了欧美等发达国家的医院,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后来还回来了中国,看过中医,结果还是那样。
“后来在香江认识了莫非,莫非就给他针灸了半个月,现在也应经痊愈了,还和研究院合作,在美利坚开了一家公司,健康的不得了呢。”
好吧,杨婷其实已经信了。
不能不信啊,一个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两个是巧合,三个,就只能说明是实力了。
不管你信不信,人家就是有那样的本事。
安家慧终于像是做成了一件大事,成就感满满啊。
天色已晚,两个人道声晚安也就准备休息了。
安家慧睡得很踏实。
她神经向来大条的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心事儿。
杨婷就不一样了,翻来覆去的好久才入睡,梦里还总是揪着莫非质问着什么,反正就是没睡好。
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对熊猫眼就出来了。
“怎么了这是?不习惯两个人睡一张床啊……早说啊,早说的话,我就让家慧和我一起了,不至于去打扰到你。”
莫非有些幸灾乐祸。
“说什么呢,赶尽去洗漱。”
何红英赶紧出来打圆场,生怕安家慧抹不开面子。
“哼哼……”
杨婷报以冷哼,同时心里默默重复念叨:我是姐姐,我比他大;我是姐姐,我比他大……
嗯,颇有效果!
莫非洗漱完了,瞅机会问安家慧,“我姐这是怎么了,一幅没睡好的样子?”
“呃……我不知道哎,不关我事儿。”
安家慧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但她这种心里藏不下事儿的人,在莫非面前,那完全就是不设防的,和反掌观纹没太大区别。
那一丝慌乱以及下意识的躲闪,就给了莫非足够的信息。
得,小丫头估计把自己卖的差不多了,不用想都知道。
他太了解自己那个姐姐的性格了。
“你啊,就是心里藏不住事儿。”
莫非伸手轻轻戳了戳安家慧的小脑袋,还有些宠溺的顺手揉乱了她本来已经打理好了的秀发。
惹得后者一阵娇呼。
但是安家慧心里也明白,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莫非果然没有埋怨自己。
哈,我果然是独一无二哦。
今天是周日,但医生可没有周末的说法。
所以,杨守衡和何红英照常去上班了。
莫非也没有拉着杨婷去外面逛,他对这个兴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