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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板着脸：“要出去，你不换一套衣服？”
“怕你闻不惯衣服上的香水味，这不是一回到家就去换了。”司潋墨睨她一眼，亲眼看到小姑娘眼梢翘起来，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哥哥这应酬，听起来玩得挺大啊。”
“瞧这恋恋不舍的模样，怎么也不见将人带回来好好回味呢。”
司潋墨薄红的唇勾起，突然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酸酸甜甜的味道。
前世的小姑娘就是一台冰冷的机器，看她笑都是一种奢望，哪有现在这么活灵活现。
即使依旧很冷，笑也是处于皮笑肉不笑的状态，可好歹情绪情感上不再空缺。
她会为他吃醋，放以前实在不敢奢想，现在看都像是做梦一般。
环境真能改变一个人。
可想到小姑娘对楚家人的抗拒，司潋墨欣慰的神色一瞬间划过阴狠冷戾。
但这改变的代价，对于刚触碰到感情的小姑娘来说，真是残忍至极。
“小姑娘想得挺多，依哥哥性取向，不至于。”男人戏谑道。
今晚赴的宴，是一个好友为联络生意场上的关系举办的。
他总要给人点面子去露个脸。
场上都是些纵横商界的男人。
墨唯夜：“……”
“你喜欢男的啊？”
这下换司潋墨无语了。
这孩子今天是傻的吗？
“就不许男人也喷香水？”
墨唯夜：“……”
“我一个乡下来的，哪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