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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记得啊,也听他的话,还做过。
“那时候的情况…”
那时候什么情况,联系不到他,关乎他的安危。
越说,她声音越小。
“林烟。”闵行洲闭上眼眸,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隐得一干二净,“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就算我出事了,你也不要乱阵脚,明白吗。”
她突然捏了捏自己的脸,算作惩罚自己,“这样行吗。”
“做不到。”闵行洲视线看去窗外,“以后不会理你。”
闵行洲一旦生气是真生气。
林烟抱他更紧,腿也缠着他的腰,声音哽咽着,“七哥真的舍得吗,真的会舍得不理我吗。”
他冷声,“舍得。”
“别骗我。”林烟在他胸口缓缓仰着头,“你明明在意我。”
他回视她,“你听到吗。”
“听到了。”林烟都说难过了,“我下次不犯了,你别气了好不好。”
闵行洲不敢去想,找不到怎么办,她出事怎么办,怎么跟林家那病怏怏的老头交代。
他闵行洲的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对她千百遍的教导,好的她从未听过,从未认真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她累,她睡了。
闵行洲站在落地窗前很久,夕阳的余晖洒在雪山尖。
关机。
最后那通电话是林烟,他并没看,开着车,关机。
护士进来换药,他转身离开病房。
阿斌默默站在闵行洲身旁,“后背只是让林小姐靠一靠,我怕林小姐倒下来,并非故意轻薄她。”
隔着玻璃窗透过一缕阳光洒在进来,闵行洲背着身也没开口说话,那张脸被光圈模糊印染,浅浅的轮廓棱角十分死寂。
阿斌继续解释,“是我的失职,没看好人,是我没来得及阻止她,对不起七爷,辜负您的栽培。”
闵行洲微微侧头,视线落在阿斌身上,精光自眼底崩裂出阴戾。
阿斌没有抬头,就听到他哑声质问。
“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她。”
阿斌开口,“天黑的时候,林小姐自己已经走了一段时间,我顺着模糊的痕迹才找到她。”
意思是,在阿斌没找到她之前,她是孤身一人游荡在荒野山丘。
闵行洲靠到墙角,在一片狼藉的余光里,他低低的声音几乎是没了力气般,“去换她的手链回来。”
“知道了。”阿斌点头,阿斌也清楚,回了港城,他少不了责罚。
他人是闵家,拿了钱,吃闵家的饭,保护不力该罚,他认。
“我妹妹呢!”
“林烟呢。”
“她在哪个病房。”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又一阵地咆哮,是林勇,身上的羊呢大衣还沾着细碎的雪沫,几乎是斯文一点不剩的吼。
护士出来阻拦,“先生你先冷静些,先不要大吵大闹,找人是吗,我能理解作为病人家属的心情,告诉我名字,年龄,什么原因进来的,我可以给你查一查。”
林勇压根听不懂这番礼貌的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