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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回想脸就红了丝丝,垂下头不再问,要是他说不是她呢,可闵行洲这样亲昵又暧昧的贴耳说出来,这让她产生了情绪幻觉。
———我的宝贝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宠
林烟想想,好像是有另一种含义的。
闵行洲圈抱她,就这么抱着她,好像抱着需要哄的婴儿,两个人抱着一摇一摆,谁也没说话。
风吹来茉莉花的涌动中,两个人拥抱的画面寂静无言,背贴着他的胸口,男人结实的双臂紧紧圈在她小腹间。
文小这会儿不喜欢巧克力,已经躲起来,文小的伙伴们也沉下池底,时不时有几只懒洋洋地趴在岸边晒太阳,全身黑色的,全身白色的也有。
就文小最特别。
因为有人天天替它们打理,显得没那么凶,很干净。
文小脾气确实有点像她,却也不是她,娇气又爱撒娇,也爱吃醋,不哄不吃东西,爱甩脸色。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闵行洲身边的女人都有这个特点?
不,就林烟这样,这种脾气最足,也勾人,她是鲜活的,就那么一个眼神,最容易挑起男人热衷于恢复原始野蛮的兽性,触动支配欲里那道怜爱开关。
毋庸置疑,男人终其一生不厌倦的是征服与权力。
美色和金钱其实是最低级的拥有,于闵行洲拥有这些太平常了,从出生就拥有,他曾经也认为美色和金钱不值一提,美色见过太多。
直到碰到林烟,占有林烟。他觉得美色还能这样诱人到不知疲惫。
宴席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去前厅。
那几个小时里,两个人是一同消失在茉莉花园,自然,客人多,大家都忙着喝茶闲聊,谁在乎谁和谁突然消失。
傍晚离开的时候,她一上车就搂着他胳膊,黏来黏去的抱怨,说一整天走来走去太累了。
闵行洲还在开车,轻轻搪开她软白的手,五指交叉扣在大腿上,声音隐忍而克制的嘶哑,“有摄像头,先回家。”
林烟回位置坐好,“怎么不让袁左开车。”
闵行洲抿了一下嘴角,“他有事。”
那一晚闵行洲也有事,前半夜送她回别墅就离开,后半夜才回来。
那几天,听说PM集团研发的新一代AI视觉芯片要量产上市,之前可是给研发团队提供数十亿dollar,他人在京都耽误了不少时间。
大家都在过节,林烟事儿也不算太忙,偶尔去看看电影凑个座位,偶尔回林家吃饭,偶尔偷溜去秦少爷攒的酒局玩儿。
倒是江北大桥那边的工程一直没放年假,时不时询问她来挑选什么材料。
那天,闵行洲正好在她身边,“你挑。”
她挑就她挑。
于是,林烟就回那边要黑金色的楼梯。
两个人都在书房,她在吃水果,闵行洲在工作。
“你挑。”闵行洲的声音多少变得不耐烦了。
林烟拿开电话,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身边人,“挑了呀。”
闵行洲放下手里的钢笔,“西服。”
林烟缓缓抬头,佣人已经推着一排刚空运过来的西服,都是暗色系,黑色为主调。
林烟视线投回闵行洲身上,再看自己,两个人还是穿浴袍的状态。
她害羞的看着一起从国外远道前来的西服品牌主理人,还好是女生,别开脸整理身上有些乱开的衣襟,嘴上用英语交流,“抱歉,不知道您来。”
闵行洲抬了抬手揉眉骨,“对方会说中文,来了这儿就得说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