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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大波浪,大波浪一上来就热乎,“唐长老,你下一节课什么时候。”
“每周三。”易利顷静静的,礼貌的颔首,这群姐姐们都叫惯了,易利顷不拂,双方自愿买卖,他也没逼不是,有在认认真真授课,听不听是她们的事。
“我先预定哦,拜拜。”大波浪还给易利顷一个飞吻。
易利顷挥手,纯粹对学生的礼貌。
林烟笑得不行,“你的外表好会骗人。”
易利顷扭头看她,“你觉得呢。”
林烟,“你是披羊皮的野兽派。”
“我很喜欢这个抽象的形容。”
哪里抽象,是事实。
林烟扭到的是脚,她是开不了车离开,有个免费的代驾没什么不适。
这人开车求稳,70码上下,多一点没有。
没人说话,气氛安静到尴尬。林烟倒是好奇,“你怎么不换车?”
易利顷手抵在车窗,抿唇笑,来一句话,“因为你坐过。”
林烟闭嘴了,哪是念旧,是有点发疯的偏执。
开到附近的药店,易利顷下车给她买跌打药。
尤璇同样在药店买药与易利顷碰面。
偷偷看,发现姓易的和林烟坐同一辆车,蛮普通的大众。
但姓易的,长得相当不赖。
有闵行洲对比,一下子就不对尤璇胃口,有差别,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是一星半点。
真的,尤璇觉得,林烟比她玩的花,同时钓两个有钱的,不露声色的骚哪能不勾人。
还有某输记家的公子,何大公子不就是吊在林烟身上过,林烟真会钓男人,而这些男人有一个特点,克制,禁欲。
林烟是不刻意去勾引,但女人的拒绝就是勾引,男人最喜欢征服,征服不到,心痒难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