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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徐沉璧就回了未央宫。
“主子是在试探温贤妃?”豆蔻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徐沉璧手里。
“当年在潜邸,她和静德妃就不和睦,我自然不放心她。”徐沉璧轻唾了一口温水,“后来到了四妃位上也是一样,温贤妃能稳坐妃位,也不全靠二公主这个孩子。”
“主子说的极是,不过不管是谁,咱们只要保住王顺仪的孩子,应该就没什么问题。”豆蔻回道。
“嗯,你说的对。”徐沉璧点头道,“引绿的孩子要满月了,你备点实用的东西送去。”
“奴婢早就备下了,主子放心。”豆蔻回道,“主子,今日膳房做了一道笋跳鸡特别的鲜,您要不要尝尝?”
“笋不是这个季节的菜吧,太老了我可不吃。”徐沉璧诧异道。
“不是最好的他们自然不敢送您跟前来,行宫后山冷,今早膳房才挖来那么两三根,嫩的能掐出水来,整个行宫也就我们这有。”豆蔻笑道。
“那快去吧,说的我都馋了。”徐沉璧慢腾腾的扶着肚子起身。
一上膳桌,笋跳鸡的香味就扑面而来,豆蔻赶忙布菜夹了一块鸡腿肉给徐沉璧。
“这笋跳鸡果然鲜美,他们都费心了,赏五十两银子去。”徐沉璧赞美道,“趁热给姝儿和知尧送一些去,宫里可做不出这个味道。”
用完午膳,徐沉璧见今日天色还不错,就起了兴致去了蓬莱宫看谢浮光。
谢浮光这会儿也刚用完午膳,正躺在摇椅上假寐。
“皇上不勤于政务,却在这躲懒。”徐沉璧盯着摇椅上谢浮光的窄腰,眼热不已。
“梓童怎么来了?”谢浮光没有起身,只是睁开眼看着徐沉璧笑。
徐沉璧笑笑,心想我馋你身子了,这都快五个月了当然是想干点别的了。
“肚子里的孩儿想见父皇,臣妾只好带他来了。”徐沉璧扶着肚子在榻边坐下,敷衍道。
“贫嘴。”谢浮光回道,“这几日睡的好不好,孩子有没有闹你。”
“孩子总是心疼娘亲的,并不怎么闹臣妾;倒是皇上你离臣妾那么远干嘛。”徐沉璧哼唧回道。
“朕这就来,梓童莫生气。”谢浮光从摇椅上起身,径直朝着榻边走来。
“姝儿过不久就要四岁了,皇上准备什么时候给姝儿选伴读?”徐沉璧问道。
祖制公主五岁要上书房,皇子是四岁,嫡出四个伴读,庶出是两个,皇子公主都是。
伴读一般都要提前一年选好,再教一年宫中规矩,然后才能进宫。
“朕也考虑过此事,不过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谢浮光坐在榻边,将手轻轻放在徐沉璧的肚子上,“不过,选伴读之事,确实不宜拖延。待朕与太傅商议后,再做决定。”
徐沉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明白选伴读事关重大,不仅要考虑到公主的学业,还要兼顾品行和家世。
“说起伴读,臣妾倒是有个人选。”徐沉璧想起了一个合适的人选,“首辅家的嫡幼女夏五姑娘,今年已经满了六岁,臣妾要选她做姝儿的伴读。”
伴读一般都会比公主皇子们大个两岁左右,去年温贤妃给二公主挑的时候,就想过这位夏五姑娘,可惜对于二公主来说年龄太小些,所以只能放弃了。
夏首辅的嫡长女夏大姑娘今年只有十四岁,不过人却是知书达理,而且颇通诗书,算是京城闺阁女子的典范,谢浮光还想把夏大姑娘许配给秦王来着。
“夏五姑娘是不错,那就先定她吧。”谢浮光附和道。
“臣妾多谢皇上恩典。”徐沉璧回道。
“这有什么的,姝儿是咱们峯朝唯一的嫡公主,伴读自然要最好的。”谢浮光笑着看向徐沉璧,“梓童若是有了别的心仪人选,差人来和朕说一句便是,如今你身子渐渐重了要保养好自己。”
“臣妾现在无事,还要过段时间才五个月呢。”徐沉璧回道,“倒是昨晚宴上,臣妾发现大皇子看着有些瘦了,不如臣妾陪皇上去月满楼看看大皇子?”
“瘦了?那你陪朕去看看。”谢浮光回道。
帝后二人就携手去了月满楼,大皇子、三皇子和六皇子都跟着来了行宫,谢浮光就安排他们住在月满楼里。
进了月满楼静悄悄的,想是都在睡午觉。
一进大门左手边是六皇子的住处,屋外只留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太监看门。
谢浮光招招手:“六皇子呢?”
那小太监从没见过皇上,还没说话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回道:“顾嬷嬷带着六皇子去了顺婕妤那用午膳。”
徐沉璧看他年纪还小,就笑笑安慰道:“别紧张,本宫和皇上就是来看看皇子们,你自去忙吧。”
那小太监这才慌慌张张的爬起来,继续站到六皇子的门外,竟是连请安也忘了。
帝后二人相视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右边是大皇子的住处,门外竟是连人也没有。
四月忙上前去推门,双影则是带了云吉和云浮去周边找人。
一个皇子的屋门竟然没人把守,谢浮光皱了皱眉头,继续往里走。
屋子里闷热异常,跨步进了内间,大皇子正躺在床上睡午觉,可是屋内却并没有宫人陪着。
谢浮光微站了一会儿就出汗了,徐沉璧也没好到哪去。
大皇子微张着嘴,面色更是通红,穿在身上的内衫早已被汗水浸湿,显然是热了许久了。
“这么热的天屋子里怎么不用冰?”谢浮光冷声开口,“腊月,先把六皇子那的冰盆拿来给大皇子用。”
四月带着两个小太监,麻利的去了隔壁屋里搬了两个冰盆来,一个摆在了床前,另一个则是摆到了外间。
“皇上,先去外间坐吧,大皇子正睡着别把他吵醒了。”徐沉璧提醒道,又转头吩咐琼芳,“琼芳,去给大皇子打扇。”
谢浮光这才在外间坐下了,又问道:“伺候大皇子的人都去哪了?”
“皇上,人已经扣住了。”双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的远了一些,免得汗味熏着了主子。“奴才刚才去了偏房,发现那几个婆子安逸得很,竟然在偏房里聚众赌博,屋子里摆了四五个冰盆,还使了几个小宫女打着扇子。”
“大胆!”谢浮光气的拍桌子,“把这几个刁奴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