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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才发现大姨妈来了。
靠!
阮谊和在心里骂刚才那个王八蛋混账男人,从衣柜抽屉里翻出一张最便宜的那种卫生巾,轻手轻脚走到卫生间,怕扰醒了奶奶。
背上的淤青迟迟不消,肚子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脚,这真是……再加上该死的痛经,阮谊和躺在硬板单人床上的时候有一种自己已经要升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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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依旧是好天气,已经快到五月份,学生们陆陆续续开始脱掉校服外套,换上那套夏季校服来学校。
早上一二节本来是语文课,但语文老师临时有事,换成了物理课。
言征走进教室,原本有些嘈杂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
他站在讲台,却一眼看到最后那一排空落的座位。
那个最角落的座位遗世独立,寂静而肆意地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桌面上一片空白,连一只笔也没有放。教室后排的窗帘被微风拂得摇摇晃晃,一下一下地漫不经心扫过那个单独座位,趁着这个座位的主人不在。
言征失神两秒,随即恢复常态,开始讲课。
这节课是讲周考物理卷子上最后几道压轴题。
他本来还准备在班上表扬阮谊和的——她这次不仅及格了,而且还考到了班上学生的物理中游水平,进步很大。
第一节过去了,高三一班学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听着物理难题,生怕自己没听懂,落后给身边的竞争对手。
第二节物理课快要下课的时候,阮谊和终于来上学了。
她今天早上实在是疼得起不来床,想着一二节是语文课,旷课不会漏多少知识点,加上语文老师也是个好说话的人,于是干脆赖床到九点多钟才起床,准备去上学。
走到教室门口,才发现站在讲台上的人,竟然不是语文老师,而是言征。
不会吧……不是上午一二节是语文课吗……
阮谊和在心里哀嚎,表面装的镇定,面无表情地站在教室门口,象征性地说了声“报告”。
言征看她一眼。
今天本来有点热,阮谊和却穿着校服外套遮住手臂上的伤痕。她还是松松垮垮地扎一个马尾辫,黑眼圈很明显,全然无精打采而又萎靡不振的样子。而她脸颊一边的红肿更是明显,引得班上同学都盯着她看,纷纷在心里八卦她这又是去和谁闹事了。
言征看她那一眼,让阮谊和有种自己要被看穿了的错觉。
“进来。”言征虽然语气平淡,却让阮谊和直觉地感到他在生气。
阮谊和直接忽视了周围同学投来的八卦目光,径自走到最后一排的单独座位,把并不重的黑色书包随意放到桌面上,然后站在最后一排听讲。
迟到的学生要在最后一排罚站,这是规矩。用不着言征罚她,阮谊和自觉地站到最后一排。
这节课没剩几分钟了,阮谊和也没心思听言征讲那些难题,于是心不在焉地盯着教室天花板上的电风扇看。
那电风扇转的不快,估计是开的一级风。
要是电风扇忽然砸下来怎么办……阮谊和任由思绪漫无边际地飘远,目光躲避着讲台上正在板书的言征。
随着下课铃响,这两节大量消耗脑力的物理课终于过去。
阮谊和正要回位坐下,却听言征说:“阮谊和,过来。”
本来还有一个小男生准备下课找言征探讨物理压轴题,结果被言征此时严肃的语气给吓回去了。
阮谊和也听出言征语气不善,只好朝着言征走过去。
不用说了,肯定是要把她领到办公室训一顿。
阮谊和跟在言征后面,不情不愿地走着,浑身皮肉和骨头都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