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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外销售。”萧然漆黑的视线移到了吴暮然的身上，他的口气明显冷了几分，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五个字你听不懂么？”
“可以。”吴暮然的气焰立马消了下去，换了一副表情，乖巧的说着：“萧然哥哥，我不喝这个了，我喝红酒。”
“我刚才不小心有些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发火的，萧然哥哥，你不要误会。”
她指着手中的红酒，软软糯糯的说着：“红酒也很好喝。”她已经学会了，绝对不能和萧然哥哥以硬碰硬，她要软着来，不能惹怒萧然哥哥。
许楠免费观看了一场变脸术，她从来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一下子就变成了乖巧的小兔子，她乐坏了。
许楠的眼中都带着兴味，饶有兴致的看向了萧然。
萧然感觉到了她打量的视线，掀眸，隔空对上了许楠的视线，看到她眼中的兴味，无奈的收回了眸光。
他彻底发现了，许楠一向是生怕事情闹不大的类型。
“她是我的人。”萧然漫不经心的说着：“怎么？你很有意见？”
吴暮然没想到萧然会这么维护这个女生，她小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委屈巴巴的抬着头：“没有意见。”
“萧然哥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萧然没应。
吴暮然的眼睛红了红，软软糯糯的说着：“萧然哥哥，然然答应你，以后都不会惹你生气了，不管你说什么，然然一定会同意的，你不要不理然然了，好不好？”
“萧然哥哥，然然真的知道错了。”
吴暮然看到萧然不理她，她走到了许楠的面前，看着许楠：“姐姐，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只是一不小心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气。”
“然然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生然然的气，然然跟你道歉。”
说着，吴暮然往后退了一小步，想要冲着许楠鞠躬道歉。
许楠只是一个看戏的人，她可受不住吴暮然这么高的礼仪，不着痕迹的拦住了吴暮然：“我没生气，你不用道歉。”
吴暮然的眼睛亮了亮，她两只小手抓住了许楠的手：“姐姐，你不怪楠楠了？”
许楠另一只手推开了吴暮然的两只手，她散漫的说着：“姐妹儿，你应该跟那个服务员道歉，不用跟我道歉。”
“我就是一个捡破烂儿的，手脏，别把你的手也脏了。”
“而且，你今年多大？几月生日？我只是长得老而已，真不一定是你姐姐。”吴暮然这种嗲嗲的声音，她听着着实别扭。
她跟吴暮然素不相识，调查吴家人的时候才知道了吴暮然的名字，大概知道一些吴暮然的事迹。
她虽然不太想莫名对别人抱有敌意，但是吴暮然做的所有的事儿，她都挺讨厌的，如果初中的时候遇到了吴暮然，她指不定会直接扇她几巴掌。
现在她学会了低调，也不能与吴家为敌，所以才一直忍着。
至于吴暮然“姐姐”的称呼，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刚满19岁。”吴暮然收回了自己的手，她秀气的眉头皱了一下，眼中闪过了一抹嫌弃，却逼着自己软软的说着：“你是妹妹吗？你今年比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