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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拼命恳求着，泪水顺着小脸不停的往下流。
李虎痛苦的嚎叫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别打了。”
老傅冷漠的看着这一切，早已经不为所动。他看向了刚走进来的楚笙和周韩杰，给了他们一个眼神。
楚笙和周韩杰走到了老傅的面前，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李怡看到楚笙，眼神顿了顿，眼底闪过了一抹窘迫。
她这么卑微恳求别人的样子，并不想让喜欢的人看到。陆念站在那里，光鲜亮丽的，而她卑微如尘埃。
“你们两个不是心慈手软吗？”老傅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停止抽打：“你们轮流上去打，打到李虎能还钱为止。”
老傅打算把他们训练的心狠手辣，三天还要不回来债，明显对李虎太过仁慈了。
周韩杰看着倒在地上血淋淋的李虎，他的衣服被抽破了，胳膊上的疤痕触目惊心。
“继续打下去万一把人打死怎么办？”周韩杰问着，李虎毕竟老了，身体不如年轻人。再打下去，有可能真把他打死。
“我会负责。”老傅冷冷的说道，堵住了周韩杰的借口。
周韩杰看着楚笙，询问该怎么办？总不能真当着李怡的面打她父亲。
楚笙抬眸，淡淡的看向老傅：“打死人不需要我们两个负责么？”
“嗯。”老傅应了一声。
“那敢情好。”楚笙勾唇，眼中带着一股子邪气：“我先来。”
她走到了那两个手下面前，伸手，问他们要鞭子。老傅微微点头，示意手下把鞭子递给了楚笙。
楚笙看着沾了血的鞭子，血迹微微有些凝固，一如黑鲸地牢里惩罚人的手段，只不过黑鲸的鞭子上有细小的针刺，扎的人生疼，这个只是一根粗鞭子。
她知道如何抽人会看起来很疼，实际上伤不到骨头，休养几天就能恢复。
这种打人的手法她知道，老傅自然也清楚，一用这种手法必然会露出破绽。
楚笙抬起鞭子，“吧——”一声，抽在了李虎身上。
她用的是蛮劲儿，李虎“啊”叫出了声音，痛苦的吼叫着：“别打了，别打了。”
“吧——”又是一鞭子。
李虎疼的满地打滚。
“钱呢？”楚笙冷冷的开口问着。
李虎回着：“我...我...真的没钱了。”
楚笙的唇角一勾，抬起鞭子，用力往李虎身上抽去，她的力道甚至比那两个手下的更大。
李怡哭着说道：“父亲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
楚笙听到李怡的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掀起眼皮，看向了李怡的方向。
少年微微抬着头，骨骼分明的手指拿着流血的鞭子，他的脚下是哀嚎的父亲。李怡看着逆光的陆念，卑微的恳求：“我替父亲还钱，你们放过父亲吧。”
陆念是光，她不应该奢望能有资格触碰的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