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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人？”
古文轩听到本是骂他的话刚想生气，但后一秒仔细咀嚼之后竟是发现自己竟然生不出半点的气。
只因为赵乾说的话好似并非是在骂他，反倒是觉得有些看不懂。
凡人？他本来就是凡人啊？
是的，古文轩机虽然遇缠身，但他却是从未将自己超脱到凡人之外。
虽然他自称神王，有这样的超乎常人的实力，但他却还是认为自己是个人，虽然别人一口一个神王好听，但他也是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这赵乾好似是在嘲讽他，但却又好似是在说着一件事实。
这让他很难生气。
毕竟，他真的也就是一介凡人而已。
无论他能力有多厉害，无论别人多么吹嘘他，但即使就是这样，他都是一个人，这点不可改变，而他也从未想过要改这个事实。
因为赵乾提到了古文轩的缘故所以他是在想着赵乾的话，而其他人则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赵乾那背影上。
古文轩杨的风尘还在吹扬，一名少年抬着头神色自信的走了过去，他身上一身常服，按道理还是很是普通，但却是有一种天上天下唯吾独尊的霸气感，每一步都坚定而不可移，带给人无穷的压迫感。
所有人的目光随他而动，但却未和他同行，但倒是那孤傲的模样好似是和周围的一切产生了很强的违和感，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好似他是天人，下一步就会飞上云端一般的飘渺。
关于气质这一个说法闵妃以前一直以来都是不相信的，但她错了，错的离谱，离谱至极。
现在的赵乾慢步走着，那气质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好似一座随时都会消失的蜃楼一般，虚无缥缈，如梦如幻。
而黯自然也是看到了赵乾的这副模样，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赵乾，眉毛轻点，好似是看到了什么不能直视的东西一般。
看到这一幕的她好似是有什么东西苏醒了，那她宣誓不可能忘记，但又被她忘掉的场景。
小时候也是有一个这样的少年，完全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就是这样迈着轻巧而坚定的步伐丝毫没有一点准备的撞进了她的视线，从此之后...她将那个人视为了自己的主子，眼中满是他。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不自觉的，几个有点实力的人都是这样觉得的。
赵乾轻轻的走着，但带来的压迫感却是一步比一步更重，一步比一步更让人觉得有什么东西要降临了，绝对是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乾少，等我先换一个假人...”
虽然赵乾声势浩大，但吴无还是顶着压力站了出来。
赵乾如果对古文轩也就打坏的靶子出手那肯定是对古文轩不公平的，他即使是到了现在还想着古文轩。
但对此，赵乾却是喝止了他。
“不。”
说完好似是觉得需要解释一番，随后赵乾又是补充道：
“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
吴无听到这话愣住了，不知道赵乾是什么意思。
但柔姨是知道的。
只有她知道。
赵乾那一日放出的雷霆降世的骇人一幕，只有她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