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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被公布在网上的录音是她亲自录下来的，只在后期剪辑和修音时找了侦探去处理，如果江帜舟手里有录音的话，要么是他当时留了一手，要么是有内贼。
李立人是靠封惜兰的关系来到秦霜这边工作的，对与工资、休假数事都是漠不关心，这时权当自己不存在，程律师则是侧过脸去望向侦探，目光中满是怀疑。
侦探登时一阵牙酸，他不敢跟秦霜呛声，只能是借跟程律师争执的名义辩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算是想不开，想去跟江帜舟勾结，那也得动动脑子啊，录音一有问题，我肯定是被怀疑的那个！”
这话说得有理，他有把柄攥在秦霜手里，一旦监守自盗的事情东窗事发，别说是报酬拿不到，单说牢饭就有可能要吃上好几年。
程律师没必要跟他吵架，耸肩道：“你别误会，我就看了你一眼而已，没别的意思。”
侦探继续辩白：“我管你有没有意思，反正我是得把事情说清楚，绝对不能背别人的黑锅，而且这个江帜舟素来诡计多端，谁知道他是真有录音，还是故意对记者这么说想挑拨离间？”
秦霜刚说过怀疑江帜舟虚张声势的话，他这么快就接上了，脑子转得不慢，而秦霜看到他们三个就烦，也懒得再观察下去。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的意思你们应该能明白吧？”她语气平静的像在吩咐一件寻常事，“依我看，他大概率是没有录音的，但试探起来太麻烦了，不如你们去瞧一瞧吧。”
如果江帜舟手里真有录音，他一定会把这张底牌仔细保管起来，这种事一试便知，他们的任务就是先试真假，若是这东西真存在，务必要将其销毁。
侦探跟这事有直接利益关系，答应得最是积极，等出了门才开始唉声叹气的挠头。
程律师跟他勉强算一根绳上的蚂蚱，在解除了被怀疑的危机后也不介意多跟他聊几句，抬手拍上他肩膀安慰道：“这事倒也不难解决，只要录音没法被发出去，你说销毁了那就是销毁了。”
“这事说的容易。”侦探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就算我化身大力金刚神，直接把江帜舟给灭了，也架不住录音会有备份啊，要想让他不发出去……”
他忽然一顿，有了个釜底抽薪的好主意：“让别人先发出去不就行了么。”
程律师原本只想劝他去跟江帜舟谈交易，自己好搭上这趟顺风车，也体会一下脚踩两条船的滋味，没想到他办事这么不按套路来，不过这未尝不是个好机会，说不定能让他们绝处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