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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海再维持不住胸有成竹的表情,他看着身量已然高过自己的江帜舟,沉声道:“我劝你再好好想一想,江氏的产业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如果我愿意,很多人情愿立刻改姓认我做父亲。”
江家人丁稀薄,但觊觎他产业的旁支子弟也不少,虽然他并不希望让私生子走上台前,但相比于那些旁支的子侄,他还是宁愿让江帜舟成为继承人。
“那你就去找好了。”江帜舟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反正我不愿意,我过了将近三十年没有父亲的生活,不也活过来了么?”
话音落下,他甚至特意笑了一下,是真得已经把过去的事放下了。
江城海没想到他竟然能够真得在偌大的产业面前不为所动,耐着性子打起了感情牌:“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你对我有怨言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她已经去世了,活着的人该往前看。”
对他来说,江女士的去世无疑是一个让他卸下肩上重担的好机会,因此他连一丝悲伤都懒得伪装。
江帜舟维持着站姿,低下头直视着江城海的眼睛问:“你去看过她了么?”
“我送了一束花给她,希望她下辈子别再遇见我。”江城海把话说的冠冕堂皇,仿佛江女士一生的悲剧不是他造成的。
江帜舟被气笑了:“如果她在天之灵能够显灵,一定会把花摔在你脸上。”
江女士生前便被他的凉薄给磨光了爱意,哪怕是在遗言里提起江城海,也满满都是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的恨意。
江城海不信这个,将话题轻飘飘的带过:“那也是下辈子的事了,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感情用事,事已至此,没必要再置气了,我们最好还是能做出对彼此都有利的选择。”
说着,他站起来伸出手,对江帜舟做了个要握手的动作,这是他在商场上面对合作伙伴时常有的姿态。
但江帜舟见此情景却是只想冷笑,他纹丝不动的反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还有一个儿子,一个一直住在疗养院,跟我一样没被承认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