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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四溢的厢房里,饭菜已经凉了,红烛的灯油缓缓流下,凝固成一道道烛泪。
芍药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惊恐的张大了嘴,恐惧的眼泪不断从脸上滑落。
她身上只草草披着一件薄纱衣,涂着丹蔻的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点缓过神来,试探的往床边走了几步,涂着丹蔻的手颤抖着伸向中年男人鼻间,试图确认男人的呼吸。
“不用试了,已经死透了。”清越的嗓音在她身后陈述道。
“啊!”芍药惊叫一声,惶恐的回头看,转身时纱衣过长的裙摆狠狠绊了她一脚,她猛地跌倒在地。
她心中一片慌乱无措,身体也不受控制似的站不起来,芍药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梵行,指着他语无伦次道:
“你、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见梵行没有理她,只是看着床上的男人,芍药心里一紧,大声道:
“哪里来的登徒子,你再不走我可就报官了!”
梵行好笑的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模样,伸手指了指床上的男人,道:
“比起我,你不是更应该想想怎么处理这个男的吗。”
官妓被充入贱籍,是大雍朝身份最低贱的存在,如果被人发现客人死在了房里,追究下来,沧澜楼不仅不会保芍药,还会把她交给官府处置,
到时候大理寺走一遭,她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梵行瞥了眼门外,话锋一转,“况且,你出了事,这小鬼怕是也跑不了吧。”
门外的小男孩被他一看,迅速推开门走了进来,警惕的瞪了梵行一眼,一溜烟跑到了芍药身边,紧张道:
“娘亲,你没事吧。”
芍药愣愣地看着小男孩,猛地伸手抱住小男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命好苦啊,这天杀的,明明刚才还好好地,怎么说死就死了呢,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呀!”
“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怎么今天这天杀的就让我碰上了,我才二十,我不想死,我还想赎身找个俊郎君,我不想死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