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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到门外，李灿便听到房间内传来的说笑声。
“看来她俩已经谈妥了。”他暗想。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自己开。”门内传来声音。
李灿右手一阵软泥化，探进门内，将门打开。
推开门，他抬头看去，见苏茜和闵月正亲热地坐在一块儿，聊着监察中心的一些趣事。
李灿随手将纸放在沙发旁，然后看着毛球跳到沙发上，钻进了闵月怀里。
豆豆似乎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刚一进来跑到茶几旁，扒开抽屉，从中找到一袋拆开的松子，慢慢吃了起来。
“谈妥了？”李灿坐到了苏茜旁侧，伸手帮她按摩着肩膀。
苏茜努了努嘴：“你问问月月啊。”
李灿看向闵月。
“你俩能不能先停下，别撒狗粮了。”闵月不爽道。
李灿眨了眨眼：我俩干啥了？
苏茜收起脸上享受的表情，靠在沙发上，推开李灿的手，笑道：“月月答应了。”
“不过调查这种事情让可可也很合适吧。”闵月突然说。
好像也是诶。
李灿看向苏茜，见对方同时看他。
“你回头跟可可说下。”闵月道。
“可以。”李灿说。
“总之尽量别暴露。”苏茜说着转向李灿，“多攒点果子，过几个月跟我一块儿去首都送礼去。”
李灿秒懂。
苏茜这是准备从高层下手，将这些人都转化为自己人，这样即便真的跟天启神教撕破脸了，这些人也不至于在背后捅刀子。
他相信所有吃过果子的人，见到那卡片之后，都会意识到和它的对立关系。
对此他并不排斥。
能兵不刃血地解决掉麻烦，总归更加完美。
听着两人的交谈，闵月的心情有点复杂，直至发现苏茜看向自己时，她脸上又迅速露出笑容。
几人随后又闲聊了一番，李灿将三颗金属果子留给闵月，和苏茜告辞离开。
闵月下午还有两节课，一直不去总归不好。
况且调查这种事情不适合放在明面上，因而接触稍微少点更适合。
最关键的原因其实是她不想看着这两人当着她的面撒狗粮。
……
回到家中，李灿将天启神教的事情告知给了可可，让它帮着调查，小母狗兴奋地满口答应。
李灿和苏茜又探讨了一番。
调查的事情交给闵月和可可自然没什么问题，不过一些必要的线索和信息还得提供给他们。
宋小雨已经暴露了，苏茜自然也被人时刻关注着，至于李灿……
“小雨认识总部技术中心的，让她再拉个人入伙。”苏茜道。
“可以，你帮我留意着那些违法的异能者，可以的话把他们的能力都抽取出来换成换成果子。”李灿说。
“当然。”苏茜说。
李灿看了眼窗外，笑嘻嘻道：“天都黑了，咱俩准备睡觉吧。”
“我先去洗个澡。”苏茜说着起身。
“等等，一块儿。”李灿抓住了她的胳膊。
苏茜停下，转身将李灿摁到了沙发上，指了指毛球可可以及跟回来的豆豆，有点害羞道：“小家伙们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