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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宝开车通常都是不要命的,车速快得吓死人,所以我们三十分钟不到就到达广州塔了。
广州塔,很多人会问为什么改一个这么庸俗的名字。在几年前,广州市政府举办了一次全民征名活动,全市人民动起来为全国第一高电视塔,全世界第二高电视塔命名。塔名征集后,那些所谓的专家一致认为“海心塔”这个名字很有代表性,既代表了广州是丝绸之路的起点,也代表了岭南的水域文化。这些专家解释得振振有词,但他们却没有征集民众意见。人民都不喜欢这个名字,所以渐渐的“海心塔”这个名字就被广州人民遗忘了。后来政府不得不重新命名,最后改了一个土到掉渣的名字——广州塔。因为塔身上下粗,中间小,也有“小蛮腰”的美称,但这并不能当塔名。
广州塔太俗了,在这里我打算为广州塔重新命名,命上我喜欢的名字。首先从建筑设计上看,塔身呈圆柱形,但上下粗,中间小。塔身被一层螺旋上升的铁网包围,塔尖细而高。塔身主体高454米,天线桅杆高146米,总高度600米。所以我打算为它命名为蜡烛塔,因为它的外形很像蜡烛。蜡烛的寓意是燃烧自己为周围带来光明,蜡烛塔的名字也能体现广州对国家的贡献。
蜡烛塔正前方是一个小型广场,此时我和肥宝站在广场前,从下往上看,六百米的塔也不是说说而已,塔顶一百多米的天线桅杆看上去跟一根细针差不多。广场的尽头有楼梯可以登上二楼,二楼是一个超大的平台,同时二楼也连接着蜡烛塔的第二层。但是楼梯不对外开放,想登塔必须在一楼。
广场正面放着一个登塔的价格表,价钱从最便宜的150到最贵的398。
“他老板的!”我说,”到塔顶走一圈他居然好意思收398,这价格也是要逼我爆粗的。”
“科少,上面写着有世界上最高的跳楼机和摩天轮,我们要不去试试!”
“阿宝哥,我们来这里是做正经事的!不是来玩的!”我不满地说。
“开玩笑而已,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很好笑吗?”
“呵呵!”肥宝装出很好笑的样子,“你没听到我在笑吗?我的目的就是想试探你是不是一心一意为阿明做事,现在看来,你过关了!”
我朝肥宝竖起中指。
“那我们要怎么找?这里有一百一十一层,难道真的要一层一层地找吗?我觉得要找几天才能全部找完!”
“肥宝,我觉得你的脑袋应该很值钱!”
“为什么?”
“因为你的脑袋基本没用过,待开发的部位应该占你脑袋一大半,跟那些变态科学家交易的话,应该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
“你老板的!”肥宝不满地说,“跟你说正经事,你居然给我开玩笑!”
“不知道谁先出来搞笑的!”
这次轮到肥宝向我竖起中指。
“不跟你废话,我们赶紧一层一层地找吧!”
“你就不能动动脑吗?”我说,“阿直刚才不是给了追踪器你吗?为什么还要一层一层地去找?”
“阿直不是说过只能用一次。病毒一旦感应我们在追踪它,它就会自动生成很多虚假的IP地址。那么多地方你要怎么找?肯定是找到可疑的地方才用。”
“阿直不是说过追踪器可以显示距离和方向吗?我们一开始就记住对方的距离和方向不就行了吗?就算对方会移动,至少也可以锁定在那附近的几层内。你为什么要一层一层地搜寻那么白痴!”
“那你怎么记住!”肥宝反驳道,“也许我们探测到病毒的一瞬间,对方就能探测到我们在追踪了!”
“你就不能用手机一直录着视频吗?那病毒难道还能隔空攻击我的手机然后把我手机的视频删除不成?”
肥宝呆呆地想了一下,说:“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不是有点道理,是很有道理!赶紧开工!”
我们到旁边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我打开手机录制视频,接着肥宝把追踪器打开。追踪器跟我们的手机差不了多少,也需要一段时间开机。
开机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奇快,我很紧张。因为我不知道追踪器是否能用,不知道一切是否跟我想的一样,不知道会不会找到向我手机下病毒的人。如果找到那人,我第一句话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先揍他一顿!一切一切的不知道让我忐忑不安。
追踪器打开了,屏幕上显示一张立体地图。周围的建筑都是白色,跟我们平时用的手机地图差不多。我很清晰看到,地图中间就是蜡烛塔,蜡烛塔中间偏上的地方有一个红点,那个点大概就是我们要找的病毒源头。真如肥宝所说,那红点显示了一两秒后,在蜡烛塔和蜡烛塔附近的建筑一下子出现很多红点,数也数不清,看来那病毒已经探测到我们了。
“都拍下来了吗?”肥宝问。
“嗯!”我看着刚才拍摄的片段,视频停在第一个红点出现的那一瞬间,我正估算着那到底是第几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