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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盯着她的背影看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角木跟着二人回了房间,霜柒的餐厅里只剩下‘劫后余生’的三人和冷着脸的斗木。
“看什么看,人都没影了。”斗木扫了三人一眼,“你们是吃完再走还是立刻就走?”
陆羽风甩了甩袖子,“我们原本就是来看望大人的,礼物放在桌上,我们这就告辞。”说完,就拉着不情不愿的陆湘湘离开了。
斗木望向傻站着的孟鹏飞,心头一跳,这货盯着主上的男人干嘛,语气顿时冷到了极致,“孟捕头还有事儿吗?如果没事就尽快离开,别打扰我收拾桌子。”
孟鹏飞回过神来,说了句‘告辞’便离开了,只是依旧心事重重。
…
霜柒进了王爷的餐厅,果见摆满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
王爷没说多余的话,拉着霜柒坐下,心情不那么美丽,尤其是一大早刚刚清醒就见到‘轻敌’去小狗儿那儿献殷勤。
霜柒不敢看猪头,只顾着闷头吃饭,生怕一望向那双勾魂摄骨的眼,就想起昨天那靡靡的画面,可那画面似有魔性,在脑中挥之不去并越来越深刻。
“就没什么想和本王解释的?”半晌,终于别处这么一句话来。
霜柒直觉一口大门牙都要酸倒了,此话出口后,王爷自己也觉得似乎不太对劲,自己的语气,怎么听着像个怨妇?
“咳咳…咳咳…”霜柒堵了喉咙,忍不住咳了起来,王爷撇了撇嘴,轻轻锤了锤她的后背。
霜柒如遭电击般,整个背都酥麻一片,“不…不劳烦…王爷动手…”她自己可以…
“咳成这样就少说两句,看看,咳得更厉害了吧?”王爷本想‘教训’她一下大早上给他添堵的事儿,可见她咳得如此难受,便歇了那心思,依旧轻轻锤背。
霜柒欲哭无泪,他不动手还好,一动手她就咳得更厉害。
角木眼尖,捂着嘴巴尖叫一声,“呀,主子!朱公子流鼻血了!”
霜柒暗叫不好,低头一看,果见捂着嘴巴的手指上落了点点红痕,急忙用袖子擦了两下,“那什么,我先回屋处理一下。”
不待旁人反应过来,她就一溜小跑回了房。
王爷怔愣片刻,看了看抚摸小狗儿的那只手,低低一笑,“又燥热得流鼻血了,看来昨日的戏码效果不错,嘿嘿嘿…”
角木揉了揉鼻子,他就说嘛,那粗浅的迷药怎能迷住主上,定是主上自愿吸收了药品才那般样子。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侍卫管家,有些事情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
且说霜柒这边,斗木刚收拾完餐桌,就见一阵风嗖的钻进了卧室,推门一看,原来是朱二狗捂着鼻子擦血。
“怎的这副样子,难道主子捉奸后恼羞成怒把你打了?”
霜柒差点一口气憋死,“乱嚼什么舌头,你现在的主子是我,是我!真没眼力见儿,还不去打盆水来!”
斗木暗暗发笑,脸却依旧木着,不一会儿就将冷水和干净的帕子拿了来。
霜柒‘碰’的将门一关,坐到穿衣镜前擦拭鼻血,顺便微微仰头,向脑门拍凉水,使鼻血减缓流速。
这一招屡试不爽,很快,鼻血就止住了。
可霜柒边仰着头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到吸一口冷气。
她的喉结呢?
神经突然紧绷起来,她凑到镜子面前,下巴几乎贴在镜面上,左看右看,最终确定——五四替她画的喉结真的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为什么不见了?
有没有人发现?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游走,霜柒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日来山庄前,早晨洗脸的时候它还在,那么就是说,画喉结的涂料是到了山庄后才消失的。
五四说过,此涂料非比寻常,必须用特质草药汁水才能清除。
昨日角木说此地的温泉水为了去除异味加了草药,难不成恰好有能够清洗喉结的药汁?
他奶奶的,温泉山庄简直和她五行相克命里犯冲,才来了一日就坏事不断,果真邪门儿。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没用之事的时候,昨天下午在室外温泉胡闹了挺久,想必喉结就是那时候不见的,从昨天到现在,见过她没喉结样子的人有猪头、角木、斗木、壁水、危月、陆湘湘、孟鹏飞和陆羽风,甚至还有已经记不清模样的岳家小厮。
但从反应来看,似乎并没有人发现异常。
不过时间再久些恐怕就要露出破绽,现在必须想个十全十美的借口立刻离开山庄,且离开之前要想办法遮住脖子。
脑筋直转,霜柒在屋中来回踱步,突然打了个响指——现在是冬天,以风寒为借口围个围巾不就成了!
接着生病的借口,还可以治病为由尽快回去找五四‘补妆’,真是一举两得,不枉自己英明睿智的小脑瓜。
刚翻出围巾绕着脖子缠了几圈,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儿。
霜柒皱眉,怕冬天取暖的炭火引燃了木料,急忙跑到距离自己最近的窗边,却见屋外吊桥燃起蓝绿色火焰,‘轰隆’一声断成两截跌落悬崖。
------题外话------
编辑:【挖鼻孔】这就是你昨天说的想破脑子才想出的梗?老实说,打从吊桥一出现,我就猜到了这个结局。
光光:大大明鉴,偶说的不是这个,嘤嘤嘤…
编辑:算了,17年刚开头,本大大也该仁慈些,本次不予追究。
光光:【呲牙】么么编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