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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能听懂她这话的暗示,前世何忱酌的……少得可怜,他和妻子都是工作狂,聚少离多,妻子又早逝,此后余生便只剩“国家”二字。
何忱酌浑身僵硬:“夫人,我……”
“夫君是不愿碰我吗?”阮卿卿泪光盈盈,泪痣妩媚到了极点,“可是我做错了什么,让夫君不快了?”
前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何忱酌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性格坚毅强势,从不会有如此柔弱的作态,从前他最为欣赏的也是那样的女性。
但此刻,对着梨花带雨的小妻子,他不可制地生出了怜惜之心,珍重地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一把抱起了她。
“可以吗?”何忱酌嗓音沙哑,……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真是个闷骚,以前不是拒绝她拒绝得很干脆吗?
阮卿卿不说话,只用泛着艳色的眼眸看着他,无声的邀请 。
何忱酌很温柔……
阮卿卿浑身都泛着痒意,等得不耐烦之际,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夫人,忍一忍。”
然后不容拒绝地……
阮卿卿很疼,指甲死死地插进何忱酌手心里,泪珠子止不住地掉:“你出去。”
何忱酌第一次尝到这档子事的妙处,不免过分了些,闻言连忙退了出去:“抱歉,我没掌握好分寸。”
他掌心被阮卿卿掐掉了一层皮,露出斑驳的血肉。
阮卿卿没想到他是真……,她在床上一般说反话,看了眼何忱酌的手,阮卿卿心中没半分歉意,毕竟皇帝的背也经常被她掐掉皮。
“夫君,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呀?”阮卿卿睁着圆圆的杏眼,泪痣惑人得紧,偏眼神里透着股单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