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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毫无防备的小羊羔,是如何把大灰狼放进来,并让大灰狼顺其自然的得逞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挂了电话不到半个小时,纪文就来了。
伊玲这一天委实累了,准时准点的睡眠生物钟也到了,困意渐增,连打了几个哈欠,但还是强撑着。
所以当纪文刚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伊玲就立马下床去接待。
跟深宫里的小妃子似的。
纪文的书房,刚结婚那会儿,是好妻子跟丈夫一起熬夜奋斗的地方,后来纪文的生意有了起色,书房就成了伊玲休闲的地方,没事儿往里搬个躺椅,纪文工作的时候,她就躺在一边陪他,然后拿着手机玩游戏,或者看各种类型的书。
伊玲大大咧咧的,翻书翻得哗啦啦响,有时候还嘎嘣嘎嘣嗑瓜子儿,吃薯片,要是来电话了,也在书房里接,没有任何该安静的自觉性。
而纪文也从不唠叨她,反倒是非常习惯她在旁边制造噪音。
所以书房,对伊玲来说真不是多秘密的地方。
但那是从前,自发生车祸流产,纪文又跑去监狱医院工作后,她就很少再踏进书房了。
“你去睡吧。”纪文熟知伊玲的生物钟,进来后对她温柔道,“我拿了文件后就走。”
伊玲又打了个哈欠,涌上了丁点困泪,眼角湿了,胡乱的抹着眼睛说:“那行,你自己弄,我去睡了。”
伊玲真以为纪文拿完文件就走呢,也没怎么在意,回卧室就去睡觉了。
可等她睡了没多久,渴了,迷迷糊糊起来去找水喝的时候,就看到纪文的书房还亮着灯。
睡了一个多小时,再起来走两步,就清醒了很多,狐疑地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纪文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摊开了很多文件。
“最近很累么……”伊玲呢喃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疼了。纪文都三十好几了,至于还这么拼命么。
像为高考熬夜复习累了后趴在桌上睡觉的高中生一样,一只手上还握着钢笔,睡得大概不舒服了,换另一边脸压着胳膊,旁边放着他工作时会带的黑框金边眼镜。
纪文的侧脸很好看很好看,轮廓分明,立体感极强,而眉目清晰又俊朗,帅得不行。大概是近些天工作太忙的关系,下巴上长了些胡茬,而这细小的胡茬,看起来却是又给这张脸增加了独属男人的魅力。伊玲突然想,这男人,曾是我男人,真骄傲。
轻声走过去,拿起一个文件翻了两页,看是新合作项目,还有些纪文手写标注需要重新决定的笔迹。
再拿起一个文件,看着像是新打印出来的,里面大概有七八张需要他签字但还没签条子,看着是些无关紧要又必须纪文批准的文件,伊玲就有模有样的学着纪文的笔迹签了,简直可以以假乱真——这是纪文手把手教给她的技能。
再习惯性的把几个文件整理好,摆齐了,放在桌子的右上角。
站在纪文身旁,久久地注视了半晌,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啧啧,力气还是不够大,不然就可以像以前他抱她上床睡觉那样抱着他了——这女人的想法确实有些天真了。
心疼地看了一会儿,还是觉着不该把他叫醒了,转身去给他拿小毯子,以防他着凉。
可等她抱着毯子再回来的时候,纪文已经醒了,正用双手用力的搓着脸,揉着眼眶,刚才没有的车钥匙,被放在一边。
伊玲的脸色当下就不好看了,“铁人,准备继续在这里工作,还是准备开车回去继续通宵?纪老板真厉害,我都佩服了。”
这么阴不阴阳不阳的语气,多么明显的关心啊,纪文笑了,“好,不工作了,现在回去睡觉,你也去睡吧。”起身拿着桌上的钥匙和一沓文件,要往外走。
伊玲突然拉住他手臂,“晚上开车不累?在这睡吧。”
“也好。”纪文点点头,接过她抱着的毯子,顺势关上书房的灯,抬脚往卧室走,“不过今天没来得及洗澡,希望你别介意。”
“不介意。”伊玲下意识地说。
可说完就纳了闷了,她的意思是让他在沙发睡啊,没说让他睡卧室吧?她刚才有没有说让他睡哪?应该说了吧?这么一会儿工夫,忘,忘了居然。
伊玲基本上不是个矫情的人,所以纪文神色如常,上床睡觉,她就也没特意去提他们俩已经离婚的事,跟着也上床睡觉了。
之后呢,早上太阳刚出来,伊玲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纪文已经醒了,身下支着个小帐篷。
有段日子没跟伊玲做了,而伊玲现在还浑然不觉的抱着他腰睡在他胸膛上,细滑的脸颊白皙透明,有着小肉肉的手臂横放在他腰上,另一条光滑的腿也大喇喇地骑在他大腿上。
怎能没感觉……
于是纪文就动作轻柔地,把伊玲亲了个遍儿,熟门熟路的做了。
伊玲在睡梦中,又看到纪文模糊的脸在她身上起伏,她还挺舒服的,跟着感觉嗯嗯啊啊上了,但同时又有丁点已经和纪文离婚的意识,就理所当然的把这当做是春|梦了。
三十岁的女人,对春|梦一点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