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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烟？”宁乐诧异的看了一眼这名为水云烟的小乞丐。
当听到水云烟这三字的时候，谁也不会联想到起这三个字的女人，竟然会是一个乞丐。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闻名，仿佛身在画中。
云烟两字方为关键。
“你抽烟吗？”水云烟伸出黑漆漆的手，在破旧不堪的衣衫里拿出一盒烟，说着话，便要从里面拿出一根递给宁乐。
“海云？”宁乐看了一眼这香烟的牌子，被吓了一大跳。
海云烟，一根三十中都币，一盒六百，这个女人明明是一个小乞丐，怎么能拿出这么奢侈的烟？
“你奇怪什么？”水云烟咧嘴一笑，道。
“没奇怪什么？”宁乐摇了摇头。
“你到底抽不抽烟，这烟平时我可不拿出来的，是为了感谢你才拿出来的。”水云烟双目晶莹澄澈，催促着说道。
“我不抽烟！”宁乐摇头。
水云烟仿佛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宁乐，道：“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抽烟？”
“这——”
宁乐苦笑道：“男人就一定要抽烟吗？”
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三好市民。
“我这是为你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水云烟有些嗔怪的意思。
如果是别的女人，那嗔怪时双眼中带着暧昧，定是秒杀男人的绝佳表情，但放在这女人身上，脸蛋黑漆漆的，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坏坏的，根本让人感觉不到有那种意思。
反而会觉得，满是奇怪。
假如是一头母猪瞅着你抛这媚眼，你是什么感觉？
当然，宁乐没骂这小乞丐是母猪，虽然水云烟长的确实不怎么样，可还不至于连母猪都不如。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宁乐摸了摸鼻子。
谁这么说的？说这些话的人全把女人当成了流氓，并且全把男人当成了流氓。
“你喜欢好的还是坏的？”宁乐笑道。
不知道怎得，和这个女人聊一会，心中挺放松。这水云烟不是一个难以接触的女人，即便她邋遢一些，是一个小乞丐。
“我当然是喜欢好的了！”水云烟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那你说你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宁乐问道。
水云烟眼睛一瞪，道：“那是普通女人，我可不普通！”
宁乐点了点头。
这话他很赞同。
怎么看，这个女人怎么不普通。普通人可不会来当乞丐。
“不过啊，你学不学抽烟，你如果学抽烟，我可以教你！”水云烟嘻嘻一笑，那笑容不像是个女人，倒像是一个街头刷坏的流氓，想要调戏良家妇女，教坏三好学生。
宁乐当即摇头。
水云烟听到这，心中一乐，道：“你不吸烟，喝酒吗？”
“不喝！”宁乐又摇了摇头。
水云烟像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宁乐，道：“你这样的男人还真少见！我告诉你啊，男人怎么说，也要学会喝酒，抽烟，赌博之类的，这样才能叫男人么，你太纯洁了。”
“——”
宁乐倒是有些疑惑，道：“你一个女人，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乞丐吗？”
“非要做乞丐？”水云烟的身上散发着不算香的气味，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人总有几种不同的死法，有的人选择撑死，有的人选择饿死，就那么简单。”
说着话，她还向当街的行人喊着施舍一点吧，施舍一点吧之类的话。
宁乐十分诧异的看着水云烟。
还真别说，这个女人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这么说的话，似乎对方当乞丐还是一个没有错误的选择。
是撑死还是饿死，总会有人选择不同的。
“对了！”宁乐想了想，道：“我要走了！”
水云烟看着叶玄，那目光像是一头饿狼盯着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