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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简单的把戏,你不还是出来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下再想装死可就没这么容易了。睍莼璩晓”
细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我说,你不是应该高兴么?堂堂三军统帅为了你自甘冒险?”
“得,您可别给我扣这么高的帽子,江夫人会把我当做眼中钉的,我可不想刚出狼穴又入虎口。”
突然他就安静了下来,变得不苟言笑,一如往常的严肃,莫名的扭过头去,只留给她一张侧脸,菱角分明,隔着帷幔,像是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细细这才仔细看他,穿了天青色的马褂,白衬衫,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孤傲而神秘,突然觉得他像是藏了许多心事的老树,枝桠交错。
于是之后两人无语,各自陷入自己的思索里,只听见黄包车师傅擦擦的步伐强而有力的前进着。
终于车子停在了江家老院。
老院的荷塘果然是开得早的,这个时候已经看见三俩朵荷花静静地在荷塘中立着,那神态和方才的他一样孤傲而神秘。
细细深深呼吸了一下,方才踏进院子,虽然已经来过,但在清醒的时刻就这样踏进江家老院对她来说还是有莫大的压力,种种往事浮现,一不小心便心神俱乱。
张伯早早的便迎了上来,看见细细时有片刻的凝滞,面具下露着的那双眼睛,莫名的熟悉,一时之间差点误以为回到了几年前的日子。
他和她相携而归,同出同回。
“张伯?”江寒水有些不解的轻唤了一声,张伯这才回了神,接过他刚刚摘下的鸭舌帽,“都准备好了吧?”
张伯点了点头。
“夫人呢?”
江寒水目光向里看去,问题一出,张伯却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细细,后,才呐呐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