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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这是在向皇上寓意后宫女人太多,还是在同皇上撒娇?大多数人倾向于前者。纵使后宫之中有五位妃嫔,对于翼王来说也算多,五对一显而易见,同时也在暗指以后,皇上总不能不大婚不选秀吧?
后宫中将来的妃嫔多是大臣的女儿,翼王一语即出得罪不少人,再去瞧皇上的态度,丝毫不显怪罪翼王插手后宫一事,让人更加确信心中的猜想。
洛长鹤父子的心起起落落,事情虽然没有按照正常情况发展,结果确是舍得满意的,达到了初时预期的目的,曾然他对洛长青这个儿子不抱多少希望,如此也算解决了一个累赘。
“就选一个放到王府多冷清,人这么多不如再选几个?”沐瑾明表现出对翼王的无限宠爱。
一句话,又将所有人的思绪引回到先前,忐忑的心跳动着,不敢去看翼王所在的方向,做起缩头乌龟来。
汐朝也知一人尤显不足,于是顺沐瑾明的意扫视全场,指了两人,“宗人府丞温尽之子温浩,按察使罗运之子罗鑫。”此二人皆在二十人名单当中。
“够了?”沐瑾明心知汐朝很少为难人,充其量配合着自己演一出,诈一诈那些个书呆子。
“嗯。”汐朝颔首在接受被点名两人谢恩后道,“三人留在宫中学规矩,钦天监择好吉日入府。”
沐瑾明自是一切随汐朝的意,没有半分要补充的,两件事均以解决,宫中不留这么多人,抬手示意散场,众人跪拜离宫。
慕容轩别过顾思聪走到自家父亲身侧上了马车,两人相顾无言,之前种种好似尤在梦中。
“洛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慕容锐感慨万千,“有洛长东那样的嫡子不用待洛长鹤百年之后,祖上的余荫不复存在,后继无人乃家族衰败的根源。”
“爹是指洛家卖子求荣?”慕容轩看得分明,“洛长青早已被养废若无翼王选侍一事被埋没府中无人问津。”
“确实是个可怜孩子。”慕容锐说不出的可惜,“看上去是个清俊灵秀的人,洛长鹤精明一世也难挡府内小人作祟,好好一个嫡子比洛长东略有看头,如今更是永无出头之日。”
“后宅不宁则家宅不宁。”慕容轩就父亲的话总结了一句。“有那样一个继夫人得以活到现在真乃奇迹。”
“到也不可绝对说洛长青固守一处一生。”慕容轩有自己独道的见解,“若洛长青有几分远见,想要改变现状,借助翼王之力也非不可,翼王本性非传闻中暴戾,十分欣赏有才能者,懂得把握机会日子才会过的舒心。”
“洛长青敢吗?”慕容锐难以妄下断言。“被磨平了棱角余下的只有默默承受消磨掉的志气还能找的回来?”不大抱希望。心死了看待任何事一样平各没有丝毫自我。
“有压迫就会有反抗,打压到一定限界反弹反而更为激烈。”慕容轩坚信这一点,“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洛长青刚年仅二十一岁尚有大好的人生未走完,我不认为他会自暴自弃。”
“翼王之所以松口并且提出苛刻的条件,是为减少某些人有意安插在其身边的眼线,让一部分人为此望而却步。洛家如果没有洛长青怕是早已放弃。”慕容轩在经历过之前的一切戏剧性的一幕幕,想法更为澄澈。
“洛长鹤的如意算盘在精。也难控制进入翼王府的洛长青会有帮助洛家的一日。”慕容锐不无讽刺道,“在洛家被那样虐待,少说积怨甚深不打击报复已是还洛长鹤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自以为是的后果怕是要作茧自缚。”
“两日后的朝考用心些。关系到日后官职安排。”身为父亲慕容锐重视儿子的仕途。
“嗯。”慕容轩应着觉得朝考不在话下,“安排官职至少在一年后,地方上仍有事务未处理完。”最快也要一年。
“不知其他人进展如何?”慕容锐思忖。“按照现有情况回来的早的官职选定方面优先。”显然朝考仅为一方面。
“不清楚,此事应是翼王来定。”慕容轩看的出朝堂局势已倾向于翼王这一边。
“到时还选外放?”慕容轩多么希望儿子能够在身边有个照应。至于外和为官是一个雄鹰展翅积累经验的机会,身为长辈哪有不为子嗣操心的,经过上次的危机,难得不愿让儿子远离身边。
“爹想让我去礼部好在你的看顾下立起跟脚?”虽是询问慕容轩已有多半确定父亲这样做的意图。
“礼部清闲一些,你想去其他地方也可。”无非走走关系的事,慕容锐不介意动用关系为儿子谋得更好的前程。
“六部之中除礼部外其他没有好去处。”到不是慕容轩自视甚高挑三拣四看不起其他五部内的官职,“吏部关系错综复杂说白了接触不到正经事,晋升也比较困难,兵部排除不是我这样的文人可以入的,刑部如今上下一心铁桶一个,进去之后免不了被孤立,又是一个吃力不讨好专得罪人的地方,别看刑部官员扬眉吐气不复往昔的谨小慎微,人脉关系都不好网罗,不像以往通个气换个人什么的,至于户部和工部恐怕打破头也难挤进去。”
“户部掌管钱粮,又是翼王坐镇轻易进不去。”慕容锐纵然有那个心也无那份力将儿子塞进去。
“如此看来只有外放一途有晋升的机遇。”慕容轩有自己的想法。不太甘愿在父亲眼皮子底下混饭吃,男人当顶天立地闯出一番事业。
“你自己看吧。”慕容锐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弄不懂年轻人在想什么,儿子的分析固然有理有据,怎么听着有股子别的意味,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随他去吧,大不了有困难时自己在背后拉拔一把。
父子二人闲聊起别的事,顺利回府。被留在宫中学规矩的三人心下难免惴惴,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到了一处比较偏的宫室,门外没有悬挂任何拍扁不知是何处,四下很静少有人来往进出,好在殿内干净整洁,心放下一半。
衣物之类的常用物宫中皆已备下,在被告诫不得踏出殿门后,可随意,屋子一人一间身边留有两名小太监使用,就这样渡过一个极为不同的一夜。
第二日一早就有位老内监带着两名小太监进了偏殿,此时洛长青三人已经梳洗更衣齐整的坐在厅堂内。
老内监见惯了达官显贵,手下调|教出来的人很是得用,当然他此次来可不是为调|教下人,而是让眼前的三位公子学会规矩。
“老奴打从今日起教导三位公子规矩,至学成为止。”老内监对三人说,“三位公子可唤老奴闫公公。”
“丑话说在前头,三位公子均为各府中的主子,长辈手中的宝,有幸得王爷看中就需知晓一些分寸。”闫公公眼皮子一抬扫了三人一眼,两人眼中划过一抹不以为然,只有一人本分的倾听,心中大抵有了数。
“规矩学不好是要受罚的,别嫌老奴多嘴,真要计较起来可不论身份。”闫公公表明态度,绝对不在教习上敷衍半分。
三人心下一凛不敢有丝毫反驳,点头应下暗道看来自此之后要品尝戒尺的滋味了,没谁会真怀念。
打学规矩起洛长青发现规矩多且细,大到行止坐卧,小到吃饭穿衣,甚至如何说话怎样回话,要求极尽严苛,三人在此期间不同程度遭到责罚,柔韧的竹条抽在身上比戒尺打在手掌心还要钻心的疼,闫公公没有一次手软过,求饶根本不顶用。
罗鑫受不了曾经顶撞过闫公公,被闫公公三言两语驳斥的无地自容,自那之后再没有为此较过真。
有了罗鑫的前车之鉴,温浩敢怒不敢言,无论使出何种手段,闫公公却可轻易化解,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亏,何必呢。
洛长青在过了几次挨打的日子之后努力上进挨罚少了时常被闫公公夸赞,这使得其他两人看洛长青更为不顺眼,合力排挤有时还搞些小动作下绊子。
如此伎俩逃不过人老成精的闫公公的眼,并没有出言制止加以警告,人多的地方就会有是非,要学会适应并做出有效的反应,才能更好的过的舒心顺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没有经历过难有变化,这也是一种心志上的磨砺。
洛长青的事情在宫里根本算不上秘密,闫公公清楚洛长青有多不易,刻意好心的相帮解决得了一时困境解决不了一世,靠别人永远没有靠自己来的踏实,凡事都要从头学起,有压迫还有反抗尽而学会掌控先机,只要洛长青有心他不介意一点一点引导,难得见到一个入眼的小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