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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天气寒风凛冽越往西去越阴冷,赶路的穿上棉衣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大冷的天外头常摆的茶摊收了起来,凳子到是留下几个,供来往行商的累了歇脚,借此到店里买些干粮带着,也是不错的来钱法子。
一家店的小二在门外张望,打眼瞧见一队人向这边走来,回过头去跟掌柜的叨念了一句,“怎么又是运粮的车队,这都第六波了。”
“边关战事吃紧,商人重利运了粮食到那边去卖,卖的价钱要比当地高出不少,唉,好好的怎么就摊上战事?”
“商人好黑的心,昧着良心赚老百姓的活命钱。”小二愤愤不平的唾骂,“也不怕拿了黑心银子烫手。”
“有什么办法商人重利。”掌柜轻叹,“这仗何时能打完!”多希望回到重前平静的日子。
“边关听说连连失利,这么久不见一场胜仗,百姓人心慌慌,大多往内城奔投。”小二也是听来往路上的人说起,记了一耳朵。
“边关又开始征兵,征了能有什么用守将无能下面的兵丁只有送死的份。”掌柜感叹,“年关难过喽。”现已十月底,战事不可能在短短几月结束,总要打上一年半载。
“现在还好,挂出牌子征兵起码有一口饭吃,大多是走投无路之人的选择地,自愿报名尚且好说,若遇到强征明抢那可就惨了。”小二原先家在边前,曾听当地老者提起陈年往事不禁唏嘘不已。
“若在无胜仗死伤无数恐怕难说。”掌柜眉头拧成一团忧心不已。
“有什么办法,驻地军队久未参战,临时抱佛脚岂能有用。”小二对边关将领极不看好,“卫国太嚣张了无故发兵不怕师出无名遭人诟病。”
“都不知打了几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掌柜不愿提此等沉重事。吩咐小二干活去。
这时自外进来两人,小二连忙上前询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冲着你这里院子大,有几间房算一算我们包下了。”来者一路行来风尘仆仆。出手大方开口就要包下客栈。
小二仔细一瞧怪不得这么大口气,原来是之前看到的运粮商人,刚刚过去了的怎么又返回来?难道专门找院子大的客栈。
“一共三十间客房,你看?”掌柜有经验曾接触过运粮的商人。
“行吧,勉强够住,都是糙老爷们一间两人挤挤。”说着交了两天的房钱和饭钱多退少补。
一人跟着小雨上楼看房间,顺便将后面的院子看了,待会要运粮车进来。让小二开了后门。另一人出去招呼前面的人别走了,有地方住。
一通忙活下来满身的臭汗,又叫来小二烧洗澡水,好好洗洗解解乏,一路上吃睡不定又要护着粮车十分辛苦。
小二连忙下去吩咐,细数了一下人头,这一车队共两百人,光粮车就有三十辆,每辆车装货并不太满,大概是怕装太沉废车。
三十间房两人一间还余四十人。又重新安排一间住三人,床睡不开可以打地铺,凉的话多加几床被褥。剩下的十人晚上守着粮车以防万一。
让厨房先做饭,拿些顶饿的吃食先上,走了大半路光啃凉馒头,这会好好喝口热汤暖暖胃。
上楼梳洗的梳洗看车的看车,一切井然有序,等洗澡水的功夫有部分人坐在楼下烤火先垫肚子。
“我们是最后一批,亏得紧赶慢赶走到现在,出来一趟真不容易。”撕着馒头吃的男子开口。
“就你话多。”对面的男子回了一句。
“在有五天就能到,对了往边关运粮的车队不少。”叫来小二了解一下近段时间的情况。
小二嘴皮子利索。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全乎,见客官没别的要问转头回去忙别的去了。
用过午饭。一部分人出去收集有用的消息,当了一段时间的匪摸清手法自然而然深入其中。那段日子里学到不少有用的东西,同时也玩上瘾,生出一种当匪也不错的感慨。
此次带队由各队选出的队长带领,在没有黑衣人主导的情况下,所有的一切均要靠他们自己来完成,有了先前得到的经验,做起事来不显慌乱,他们不知道的是每队均有两名黑衣人暗中跟随,以防发生措手不及的意外。
汐朝一路上易了容快马加鞭赶往边关,一路上不停歇整个人瘦了好多,跟在身边的红蕊虽然心疼亦知边关紧急不得耽误。
文城,边关重地以往的热闹景象不在,留下满目的苍凉与萧瑟,家家闭户不出,即便出门采买也是行色匆匆不敢停留,来往的商家确是络绎不绝,日常用品尚可维持相对的稳定。
此处没有凤阳楼,就是有凤阳楼太显眼汐朝一行人为了低调也得放弃,好在绿音、绿琴有先见之名,早早的买下一处院落,位置够隐蔽,放的下亲卫及带来的粮草。
汐朝一行人进了院子,绿音绿琴已备好了沐浴用水,服侍主子梳洗,一路疲乏不曾好眠,梳洗后略用了些粥食睡下。
“怎不见许严两位公子?”红明、红蕊收拾停当见院中静悄悄问起。
“许公子在此处有地方,主子未至不便贸然打搅。”绿音边收拾换下来的衣衫边道,“毕竟是外男,主子一路劳累哪有闲暇见客。”
“也是。”红明擦干头发绾了个简单的发髻帮着绿音收拾。
“你俩先去用饭,这里我和绿音做不妨事。”绿琴接了红明手里的衣物抱在怀里,这些一会得洗出来。
“那好。”红明拉着红蕊去厅堂用饭。
“这一路真累,骑马骑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红蕊坐下来只觉浑身上下不舒服,随便动动都能听到骨头卡卡作响。
“主子没嫌累你到话多。”红明斜睨了红蕊一眼,“莫不是懒惯了皮肉骨松需要我帮你重塑一回?”
“我可不敢。”红蕊顿时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乍了毛,红明口中说的重塑换了浅显易懂的词就是欠收拾,她可不想来一遭骨头架子只定彻底散。
“待会拿药膏出来。”红明经红蕊一闹记起件事。“你那里破皮没有?”
“哪里?”红蕊咽下口中的菜狐疑。
“骑马能是哪里?”红明好笑道,“沐浴里没发现?”
“哦,怎么能没有。”红蕊一脸悲惨样。“早破皮了又红又肿的,热水一刺激疼如针扎。”长时间骑马。骑快马就是这点不好,频繁摩擦不破皮才怪。
“一会帮忙,主子的情况估计不比你我好哪去。”红明想到一路上主子强忍的情形心里一阵发酸。
“主子哪里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红蕊也为主子担忧,“别是累的都不知道疼。
红明、红蕊用过饭先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处,然后轻手轻脚的拿了药膏白布进了主屋。
汐朝这一觉睡的很死,自知是在安全的地方所以不设防,连有人进屋不曾发觉。
红明、红蕊上前确定主子熟睡一时半刻难醒,小心的揭了被子查看伤处并上药用白布包扎以防药膏蹭到别处。
当晚许晨临和严律二人前来。两年未见初识的尊宜郡主已变成荣及一时的翼王,此等差距千言万语难以形容。
“两位公子请。”红明将人引到前厅让二人先坐着用茶。
“翼王呢?”许晨临别别扭扭开口,觉得叫翼王好似一下子拉深了距离一样,再不似从前的随意,有种民见官的紧张感。
“主子未起,两位稍候。”红明好笑于许晨临的变化,如实答道。
“都这个时候了。”睡的哪门子觉,晚上不用睡了?许晨临颇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