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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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昭正等着翼王行动,等来等去没见动静,到是元氏频繁外出求这个求那个的,还曾去了次翼王府,不过没能进入翼王府大门就是了。

颇感纳闷的沐昭在早朝之上,全部心神放到了翼王和皇上身上,小心观察两人的神情,很是平静,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怎么回事?难道翼王根本就没把大皇子府发生的事情告诉皇上?沐昭大加猜测所有可能性,以翼王的秉性应该不像是会忍气吞声息事宁人的人,要不然林府一家子哪能灰溜溜的离开上京。

翼王自出身以来很是顺遂,含着金玉出生的丞相府嫡女,又被封为郡主在到现在的翼王,身份地位不断水涨船高,更容不下别人看轻自己践踏自己,以其之高傲的态度,不难猜出得罪于此元氏的下场。

可是,为什么?翼王迟迟不动手,是在顾忌什么,还是全然的不屑一顾?沐昭一时懵了,翼王原何可以处之泰然,为什么不按常理走?

外面虽有谣言传出,并不像先前那样掀起波澜,百姓们好似不太在意翼王在大皇子府内之事,沐昭曾一度认为是翼王有意压下,打探之后觉察自己想多了。

百姓们尽可能的回避大皇子府,不像三皇子有时拿出来调侃一番,原因在于地位不同,三皇子一样是皇子可是三皇子在一开始便不被人看好,没有足够的能力,反观大皇子就不同了,百姓们知晓分寸,为了不引起麻烦尽量减少谈及有权有势之人,有真凭实据的事大可说说却不会过界,不能因为几句口舌之利引火烧身。岂不冤枉。

百姓虽是庶民却不乏眼界知悉利害,是以翼王不管与大皇子府是否对立都不会出现大肆宣扬的场景,脑子进水了才敢不顾一切口无遮拦的评论皇子是非。

到此沐昭恍然大悟。又着实哭笑不得,自己竟是算露了人心。难怪几日过去不见成效,现在弥补已起不到作用反而会被别人察觉。

现在只盼翼王余怒未消,沐昭在考虑需不需要向元氏施加点压力,使之怨恨上翼王,冲动之下做出蠢事来?

不久沐昭就被元贵妃叫到宫中问话,无非是为何突然想起邀约翼王入府,她可不认为一向与三皇子走的近的翼王能够答应沐昭的邀请,不是自己睡多了。就是沐昭又在玩花样。

沐昭不想这个时候向自己的母妃坦白自己的计划,一则计划并未按照自己预想的进行,在未达成目的前如实相告起不到任何效用,二则自己要算计的是元家,母妃知道后必然不听自己的解释,纵然在有理也会站在元家的立场上,严令自己停下愚蠢的念头。元家是母妃的娘家,哪有自己的亲外孙算计亲外公的,简直是里外不分太不像话了。

就怕元贵妃会恼怒于自己的计划,沐昭为避免母妃在自己背后施压或是插手。就必然要先斩后奏,等有了结果一切已成定局,母妃再无力挽回只能依着自己的意思行事。

元家已无用处。留着只会拖自己后腿,不能为了看不着摸不见的亲情放弃仅有的一线可能,即有机会为何不试试,沐昭并非异想天开,他有自己的考量。

安抚住处在怀疑边缘的元贵妃,沐昭再三保证不是母妃想的那样,安然出宫回府。

好在元贵妃不曾提及元氏,求情之言更是不见一字半句,真要问起自己还真没想过怎样圆说。元氏是母妃一手挑选的,为的是亲上加亲。将整个元家牢牢的绑在自己身上,对此未有不悦之感。但凡世家大族皆是如此。

“娘娘,真的不管正妃?”桃浅是元贵妃的心腹,自然有脸面在元贵妃面前说上话。

“正妃的日子不好过。”桃浅是见过元家送至的信上有写元氏如今的处境。

“夫妻之间应该同心同德,有什么话不能在家说。”非要闹出事端,不够麻烦别人的,桃浅对元氏的做法极不认同。

“元氏做的太过分。”元贵妃恨铁不成钢道:“若非如此昭儿怎会施以颜色。”

元贵妃极其信任自己的儿子,相信沐昭绝不会骗自己这个母亲,沐昭没有理由欺瞒自己,是以对沐昭的话不曾有丝毫怀疑。

“后宅之内不多是如此?”桃浅可不敢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非议主子可是要问罪的。

有些话元贵妃可以说,做奴才的桃浅却说不得,一则元贵妃是元氏的亲姑姑,血缘摆在那里,长辈教训或是呵斥两句实属平常,又能显现出长辈对小辈的关怀,二则元贵妃另一个身份是元氏的婆婆,婆婆与儿媳之间的矛盾由来以久,即使是亲缘上的婆媳一样不会真像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多多少少会有冲突,仅是轻重问题。

元贵妃身为妃子长住宫中,不似别人府上的婆婆有事没事叫儿媳立规矩,时不时找点麻烦打压儿媳,正因为离的远才更显得亲近,怪道距离产生美,隔许久见上一次就觉得元氏样样都好。

可惜人心隔肚皮,在贤惠可人的少妇一样生出一已私利,对元贵妃以往的敬重不在,学会了装模作样的敷衍。

元贵妃在宫中从一名小小的妃子爬上贵妃的位置,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对此心有不悦,曾在每年一次的家宴后敲打过一番,至于成效,呵,真是意想不到,换句话说元氏朽木不可雕。

为了儿子家宅和睦,元贵妃忍下元氏越来越不像话的表现,逢年过节入宫拜见,见到元氏心里一阵不痛快,草草打发人离开。

元贵妃不是不知元氏在大皇子府上的所做所为,女人嘛嫉妒心谁没有,做当家主母的人要学会拿捏起轻重,什么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也该有数。

元贵妃此时不曾想自己在宫中的手段也曾心狠手黑过,与元氏可谓如出一辙,同样残害子嗣。同样打压侍妾,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自然就歪了。有这么个手段狠戾的姑姑,元氏怎会是个和软宽容的性子。

“正妃此次得罪的是翼王。”桃浅略有忧心。“万一翼王直指大皇子殿下,以翼王得宠的情况实难脱身。”

“娘娘即是借机教训正妃,牵涉到大皇子殿下总归不是好事。”桃浅是在小心提醒元贵妃做过火的后果。

“祸是她自己闯的,自该由她来收拾。”元贵妃啜口香茶漫不经心道:“冤有头债有主,翼王再得宠也该知晓什么是适可而止。”

“可……”万一呢,桃浅不明元贵妃哪来的底气,确定翼王不会对大皇子下手。

“事情这了几日了?”元贵妃意有所指道,“翼王到是能沉得住气。”

“娘娘的意思是。翼王有可能不予追究?”不可能啊,桃浅自己就不信翼王会放过元氏。

“追究,怎么追究?”元贵妃露出讥嘲,“难道要让昭儿休了元氏不成,自己替上去?”说到此处更觉好笑。

“翼王敢提便会有人阻止,元氏坐的可是正妃的位置,非是侍妾之流,说休就能休的。”元贵妃极有信心,元氏此番做为有损声名,翼王略施薄惩已足够。再往深里追究,未免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将元氏逼上绝路。

“翼王会不会难说,三皇子呢?”桃浅刹那间充斥在脑海里的疑问增多。“三皇子会不会借翼王的手打压大皇子殿下?”不是没有可能。

“三皇子近来与翼王走的极近。”桃浅真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

至此元贵妃正了脸色重视起来,桃浅所言未必非虚,当真如此极有可能对自己的儿子造成影响。

“管教不严往小里说可以一笑了知,往大里说,被言官揪住不放,不光是对正妃还对元家更甚至是大皇子殿下有害无利。”桃浅非是夸大其词,很多事往往不经意间发生始料未及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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