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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州的局面随着曹操退兵好像一下子变得越发有利起来,但刘澜并不敢大意,最少在没有确定曹操是真退回了许都还只是战略后撤之前他是不会彻底放松对曹操的警惕的,但也因为曹操的退兵,刘澜不用整日盯着内卫,去打探各方的情报。
第二日,他专程去看望了陈登,他的病情刘澜一直牵挂着,虽然有华佗高足一直为他诊治并进行调养,但医疗条件毕竟有限,虽然这些年在刘澜的推动下,由华佗牵头大力发展医学,可还是要有一个过程。
当刘澜来到陈登府邸时,发现他已经等候多时了,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迎上前来施礼,道:“卑职参见主公。”
“元龙身体好一些了吗?”虽然陈登的情况刘澜一直密切关注着,但既然来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这可不仅仅只是笼络人心,更重要的还是他真的异常关心他的病情。
“多谢主公关心,卑职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复职。”这些天陈登是真的闲坏了,每天除了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可身体却没有一丝发福的迹象,甚至身体越发削廋,虽然陈登所得之病,却并不像风寒这类又专业名称,甚至连华佗也只是能够进行治疗,但也只是控制,并不能彻底治愈。
其实就刘澜所看到的病情,陈登此病更像是食不慎所致,乃食腥物所为,多半乃鱼虾生鱼片之类的水产,用后世的话就是寄生虫,而且通过他所看到的描述,这类寄生虫较大,最少肉眼是可以见到的。
所以陈登乃是染上了寄生虫病,而这类疾病,治愈都难,更别说去根了,现在刘澜是希望能够让他经过几个月甚至是几年的治疗下彻底治愈,甚至他还专门让华佗为此成立了专门的攻关小组,力求能攻克这类寄生虫的疾病。
“不急!什么时候只要吴普先生说你康复了,能够复职了,绝对不拦着。”刘澜呵呵笑了起来,道:“你可别想着去危险他,他虽然现在在徐州为医学从事,是你的属官,可别忘了,我可是给了他要任务的,说以你就不要动什么歪脑筋了,而且有些情况你也要自己也要清楚,你现在虽然只是我的徐州刺史,可以你的才华就算拜相也不为过,日后你有更大的机会施展才华和空间,我并不想看到一个急于复出而让现在的病情一直纠缠着的陈登,我更愿意看到的是把身体养好,未来空间无限的你。”
有些话刘澜是不可能说得出来,但有些话却是要用心去体会,不管是不是画饼,但最少当刘澜那句相才一出口,陈登瞬间还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连精神为之一振。
“主公放心,卑职一定会养好病,听候主公差遣。”
陈登与刘澜一路闲聊着将他引入了府邸,在雅舍里坐了下来。陈登多聪明的人,刘澜今天来探望他,仅仅只是为了他的病情,显然没那么简单,不然主公也无需专程过来,随便找个人来就行了,表达下他的心意和问候,到哪都说得过去,而事后陈登还得感激涕零。
所以说,他敢肯定这件事刘澜一定另有原因,那不用多想了,肯定是徐州之战的事情了,如果说之前陈登对自己在刘澜心中的定位还是模糊的话,那么当刘澜说他又相才的那一刻,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无比激动,而这也让刘澜专程到来有了合理的答案。
而偏生陈登虽然他一直在养病,可闲着也是闲着,每天也会让府中下人去打探一下外貌的情况,所以说现在徐州的局势,他还是比较清楚的,当两人坐下之后,自然而然陈登就把话题引到了徐州之战上。
陈登说道:“现在的情况,琅琊其实主公已经等于被放弃了,卑职觉得继续留徐方在开城的意义已经不大了,虽然徐方确实有能力,再加上黄忠将军,但徐州守军的兵力太少了,所以卑职以为还是尽早让他们也战略后退吧,不然主公命令下达晚了,可能开城就真的要出现危机了。
当然我也理解主公现在的想法,不过卑职以为曹操绝不会甘心撤退,也许主公之所以没有下令徐方撤兵,就是想等曹操那里一旦有彻底退兵的消息之后,再调关将军回到琅琊,但卑职觉得这个可能不大,所以说现在主公最好干脆将重心放心琰城就行了,那里在陶谦时期,就是抵御曹操的最后防线,虽然因为主公驰援而来陶谦没有被迫撤到琰城,但是哪里掏钱去经营多年,现在关机又到了,在哪里与冀州一战,卑职不敢说是绝佳之地,但胜算绝对要更大。
刘澜微微笑道:“看来你对我的意图还真的是了解,我是想过只要曹操真撤退就让关羽再度北上,不过曹操能退,也还能回来,所以你担心的这个时期不必多虑,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当然了徐方他们的安全你也不必担心,那里我也已经布置好了,他们不会与冀州军死拼的,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对徐方很了解吧?再加上他身边还有着黄忠呢和我的近卫军呢,如果真有什么危险,我又怎么可能把他们留在琅琊呢。”
有些事情刘澜不愿说,他的耳目就算能通天也不会探听到,就好像他能对现在的局势了如指掌,却永远也不可能知晓刘澜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虽然琅琊的情况让他担忧,但刘澜这么一说,他反而放心了,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刘澜文武兼资,就用兵这一点上,没人比他更有话语权,既然他都说没有问题了,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
略作一番交流,但陈登发现,自己看来是真的猜错了刘澜的来意了,他已经刘澜是真的有要事与他相商,可最后随着刘澜的离开他才知晓,刘澜是真的专程为了来瞧他,如果不是他主动说起徐州之战的事情,刘澜根本就不会提及。
主公示好,他是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激动了,在这样的复杂心思之下,陈登送走了刘澜,坐上了马车,挑着车帘看着街道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