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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怀孕了?!”玲珑愕然,半晌没缓过神。
或许西陵墨在她们心中少年的形象深入人心,忽然这么一颗重磅炸弹砸下来,无法置信!
无法想象公子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离洛不语,这阵子他们看到夜卫的人出没才知道,这位叫侯倾玉的小倌根本不是侯倾玉,而是凤邪。
如今想来,怀上的日子刚好是他来西陵不久,应该是那时候有的。
“墨儿,哪里不舒服?”
殿内,阿墨已经醒了。
她撑臂要起身,凤邪将她抱起,让她靠在他怀里。
“我没事。”她按了按眉心,也没有什么不对。
也不知是怎么了,勤政殿正议事,忽然眼前一黑,再次醒来,她就回了自己的寝宫。
“还好么?”凤邪摸了摸她的肚子,亲吻阿墨的侧颜,唇角微扬。“猜猜,这次姓刘的太医查出了什么?”
“我病了?”阿墨条件反射的摸自己的脉搏。
凤邪含笑看着她。
“如何?”
阿墨眉头微蹙,又仔细感觉了一下。“气血有点不足而已,大约是早膳吃的太早。”
她不以为意。“快到午时了,摆膳吧,也不必特意端我一人的。”
她说着要起身,凤邪双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低低轻笑,甜蜜的感觉盈满了全身每一处。“墨儿,为夫要告诉你一件事。”
“嗯?”阿墨斜瞟他。
“你的医术好像需要更进一步。”凤邪低笑,忍不住低首吮她的唇。“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吗?”
“我没病,刘老头子和你说了什么?他最喜欢把芝麻绿豆小的病说的天大。”阿墨的手覆上空空如也的腹部。“本公子五脏庙在抗议我的虐待。”
“嗯。”凤邪好笑。“小家伙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