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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冷云的带领下走入殿堂,左右两边点白烛,火光清冷明亮。
殿内跪着一个人在瑟瑟发抖,头上的金绣球花已经倾斜,随时会掉下来,把头发拉扯得丑陋不堪。在她旁边横躺一块长条状的东西,覆盖着染血的白布。
唐曌此刻正坐在高台上,闭目养神,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的始终。
君临等人走到君艺倾身边,尽管他没有叫她,君艺倾却大大松了口气:“我就知道,哥哥是关心我的。”
君临没有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
鱼上善身子太弱又贫血,差点晕倒,却没有想到,下人们抬来一张白玉太师椅,冷云居然毕恭毕敬地请她去座上休息!
“上善,你带着伤,本不该请你来作证,可这关系鏖霄山的和平公正,想来你也不会推却吧。”唐曌开口就亲切地叫她,鱼上善一个灵激,这一吓比药还有用,她只得连连点头,再也不觉得晕了。
君艺倾不服了:“凭什么她受伤就可以坐着,我就得跪着?”
唐曌觉得可气又可笑,若不是君绯翼几次三番求情,鏖霄堂绝不会招君艺倾这样的学子。
世界上最不可用的人,便是自以为聪明的家伙。
“鏖霄堂虽小,但也有规矩,她是我师妹,与我平级,理所应当坐着。君临是唐家家臣,独孤酌是鏖霄堂的学子,就该站着。你是罪人,不想跪着,难不成想和旁边那位一样躺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