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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雷雨很快就停了,疾风骤雨来的快去得也快,两人连一壶茶还没有喝完。
风梨若说要上房把最后一些砖瓦铺好,然后再同鱼上善一起回锁妖塔去休息。
她一跃就上了屋顶,降雨之后,黑云稀薄的如同烂棉絮,正好配上无星无月夜,辛亏多了风梨若这抹清冷的银,才显得不那么单调。
那个看似潇洒畅快的故事,有风梨若不想说出口的后半段,可有些事,不说不代表不想,不想不代表没有发生。
她蹲下,整理着青黑的砖瓦,回忆却如失水而归的鱼儿,一寸寸溯回:
无羁履第二层,奔驰行万里。
可她却不能很好的控制刚突破的无羁履,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养父也追不上了,只能一直大叫停下,该死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根本停不下来!最后活活撞到一棵大树上,树干和她胸腔里的肋骨几乎断裂,骨头渣滓插入震碎的脏器里,她瘫在地上,暴晒在烈日里,被冲下来的秃鹫肆意啃食骨肉。
那人追上来,却不帮她驱赶腐食鸟禽,站在高高的枯树上,冷漠地盯着自己,直到秃鹫准备啄破她的心脏,那人才动手杀了它们。
他用神器帮她续命,却没有丝毫温情:“叫你停下为何不停!不自量力就是该死的命!”
这就是她和鱼上善的区别,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一个深陷欺凌虐待。
风梨若知道,自己与鱼上善,没有谁对谁错,不过是境遇不同。可她宁愿让别人以为自己活得很潇洒,也不愿意讲述悲苦,做个别人眼中的可怜之人。
鱼上善在屋内等待,那些看不见的黑让她心生恐惧,突然感到有谁在拉扯裙摆,低头一看是只卖萌的胖橙猫:“漂亮姐姐喵~能帮我们打扫一下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