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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那福尔马林池的后面传来了那道熟悉又苍老的声音。
“以后到医院来,不要穿高跟鞋。”
骆姗似是被这突然传过来的声音吓住了,她眯着眼睛,将台灯往那个方向照了照,便看到拎着酒瓶子从那泡着人体标本还带着氨味儿的池子后站起身来的骆院长。
“妈呀,吓死我了。骆院长,几天不见,你是越来越重口味了,现在你竟然可以和那些尸体睡在一起了?也不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你这儿的灯在哪儿?快打开,这里光线太暗,我头疼。”
骆姗一边说一边拉开了工作台旁的转椅坐下,用那双灵巧的小腿儿划着转椅在这偌大的研究室中转悠了起来。
她还清楚的记得,原来这研究室中有一个超级大的书柜,里面放着各种档案和资料,现在……那个书柜里的牛皮纸档案袋儿和各种病例记录本已经被各种洋酒取代了,一瓶又一瓶乱糟糟的堆在那里,让她不自然的蹙起了眉头。
“啧啧啧……骆院长,你把自己当做酒仙了吗?竟然在研究室里放了这么多酒,想喝酒要出去喝啊,闻着这尸体味儿你也能喝得下去?”
“做了一辈子大夫的人是不会忌讳尸体的。”
骆景修晃晃悠悠的将酒瓶子放在工作台上,迎着那微弱的台灯之光,骆姗清楚的看到自家父亲那愈发苍老又憔悴的容颜。
听说……骆院长和滕锦浩的父亲滕默勋曾经是同龄的好朋友?
可为什么滕锦浩他家老爹依旧是个帅大叔,风韵犹存,而自家父亲却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尤其是这五年以来,骆院长几乎是以每年十岁的架势在苍老着,好像每见他一次,他都比上一次更加苍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