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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来,骆姗不知道坐在赌桌旁多少次了。
她一向对自己的赌技极其自信,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跟着滕锦浩走进这间她从来没有进过的赌室后,她这自信竟然打了几丝折扣。
确切的说,或许不是自信打了折扣,只是心神被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情绪困扰了。
骆姗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觉,就像被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中,鼻子忍不住发酸,就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骆姗的视线不自然的打量着周遭,金碧辉煌,不让一般人进的vvip赌室,难道她曾经来过吗?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头。
滕锦浩明明说过他们两个曾经不认识的,那么她应该也没来过这里吧。
骆姗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紧跟着便倍显气场的清了清喉咙。
“说吧,玩什么,21点还是梭哈?”
滕锦浩并没有急着回答骆姗的话,只是对站在赌桌旁的荷官打了个响指,示意他出去。
这大得说句话都能有点儿回声的房间中,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骆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咯噔一下,像是一只警惕性十足的猫儿瞪着眼睛看着滕锦浩。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不是要和她赌一把吗?
把荷官请走还怎么赌?谁发牌啊……
“滕锦浩,你能不能不要总做这种让我看不懂的事情!”
骆姗低吼了一声,不耐烦的靠到了椅背上。
“你让荷官走了还玩什么玩?玩斗地主吗?玩斗地主人手也不够啊!要不要我上网搜索个‘二人扑克牌经典玩法’给你啊!”
“我只说和你玩一把,一定要玩扑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