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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镜默,他敢肯定要是接话,一定会被泠薇气个半死。
“上官镜,你怎么不回答?”泠薇润了嗓子,“喂,上官镜,装什么深沉呢?咱们谁跟谁呀?”
上官镜继续保持沉默,对待像泠薇这样的人,以不变应万变。
泠薇又问了一次,自讨没趣,讪讪一笑:“上官镜,许久不见,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没有。”上官镜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摆弄手里的药草,手指飞快地在药草上揉捏。
泠薇摸摸鼻子,嘿嘿傻笑一声,实在太过尴尬干脆爬回床闭上眼。
“谵台泠薇,你本事渐长啊。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还学人家酗酒。”上官镜揉捏好那株药草,走到泠薇身边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泠薇张嘴想要反驳,喉头一动上官镜揉捏的那颗药丸滑入喉咙:“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变正常的宝贝儿,一般人我不会给她。”上官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谁让咱们熟呢。好好享受。”
那颗药丸一入喉,泠薇的喉咙好似被烈火炙烤,情急之下抬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在上头勒出一道深痕。
上官镜老神在在地回到座位上,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又一口。
时不时看一眼在地上打滚的泠薇,嘴角一直带着奇怪的笑容。
“这滋味如何?是不是比醉酒刺激多了?”
“上官镜,你谋杀啊?”泠薇艰难地喊出这一句,两眼一翻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