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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瑶的盘算里应该是东晋363年,长康18岁,瑶659岁。
灵山之上终日仙气缭绕,
灵山之巅,面容悲戚的女子,
看着那个虽然略显年幼却饱含落寞的身影,一双灵动的眼睛装满了沉静与忧愁。瑶对着那颗艳阳的扶桑花提起袖子,拭起一角对着扶桑花远远地轻拭,像是拭去那个伤情梦的泪一般。她娇媚的面容上附了一层落寂,踏着荆棘、崎岖的泥土。
犹记初见,漫天飞花,离魂曲飘荡。
嘴里喃喃说道:『灵山不空,沧海可是依旧,灵山若空,君还否安好。』~~一过就是五年了,像是弹指一间。
裸露一身,感觉出来没有过的自由感觉,这就是人形的感觉了,万物成精,今日修成人形都是依附于昔日那厮给的忘忧仙草让瑶修为壮大。
瑶将周围残落的扶桑树叶挥手一变,变为一件青色衣裳。便一跃而起,破空而下,这灵山果真是高山一座,她心中慢慢的兴起,朝人间飞去。
这是瑶第一次来到繁华街头,她看着陌生而又觉得无措的街道上满满的人群。路边瞟过来几个男子的好色之意。
「姑娘是在找人吗?」,一个穿着一身锦衣华贵的男子上来问道,旁边也过来几个男子,像是她的手下一样看上去极为的猥琐不堪。
「是啊!我是找一个叫做顾恺之的人。」瑶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轻笑到。
「少爷,她应该是找那个穷画师吧!」旁边的一个没有头发的小子凑到那少爷耳朵边说道。
「你们认识吗?」其实瑶已经心生了几许的疑虑,故意的装作若无其事。
「当然、当然认识!」那男子声线有些使坏,仔细一看,此人的身上带着的都是人间所属贵重的物品,特别是腰间的一块玉佩让瑶心中觉得好奇。
「噢……那你们可否带我去如何?」
男子特意打发了身旁的几个下人在巷子口放风,瑶已经心中有数只是跟在男子的后面。「这里怎么是个胡同。」
男子突然停下,转身嬉笑道:「胡同里好办事呀!来吧!顾恺之哪有我好?那有我有干劲啊?小爷一定让你满意!」
瑶的嘴边勾起一丝微笑:「是吗?我倒是挺好奇的呦!」,瑶缓缓迈步走了过去,眼神中充满了邪神一样。伸手触摸住了男子的头发,发现男子的脖子上面满满的都是吻痕,让瑶心生了恶心之色。
突然,男子脸色顺然变色,看着眼前的女子极度的恐惧与不安。胡同原本是墙砖塑起,突然,蜿蜒出了欣长的藤蔓捆住了男子的双脚,男子惊恐的表情几近扭曲。
‘哗哗!’的长出了藤蔓捆住了他的全身,男子感到了沉重的不安,呼吸极为的困难,疼得他‘哇哇’大叫。巷子外头在看风的下人脸上浮现出了猥琐的讥笑声,握着嘴巴说道:「少爷真的好卖力啊!」
一个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身披深黄的老头冲进了巷子,朝胡同口的方向走去。旁边的下人立刻上前阻止:「唉!老头,你干嘛呀!里头忙着呢!」
「你们再不让开就要出人命了。」老天脸上皱巴巴的纹路,看上去已经年岁很高了。
「是会出人命呀!哈哈!……」一个胖子捂嘴嬉笑道。
「懒得和你们废话、」说着手中的手杖一挥,全部都一倒在地。落魄不堪的跑开:「妖怪……妖道。」,「快跑啊!!…」,「居然和我们少爷强女人…」,说着就一个个跑到出了巷子,人烟消散。
黄袍的老头是巧得家传玄木,此木的来历不详,但是法力惊人,世人都叫他:玄老。
他走进了胡同,见一句发青的尸体躺在地面上,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心中已经悲愤之极,怒斥道:「残害生灵,必而诛之。」
他手中的玄木一挥,灵力扩散。瑶立刻就飞出去了十多尺远,胸膛之间鲜血涌出:「你是谁?」她已经感觉到心中不妙,此东西的威力像是正好就是针对于妖的,刚才就被他一击便已经感到了晕厥。
「你这个恶类,今日我玄老就要替天除掉你这个祸害苍生的东西。」说着,老头瞬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冲向了瑶,他高举着手中的玄木。『莫非我刚刚修炼成人形就要被送上黄泉了吗?』心中满是懊悔与绝望。
突然,一个穿着鹅黄长袍而起的男子凭空挡在了瑶的面前。玄老手中的玄木在接触他身上之时,玄木一断,灵力尽失。
瑶猛的睁开了双眼:「是你这斯?…」
「为什么没有等我去找你,扶桑树妖!」男子的眼眸一转,将瑶抱入怀中,瑶缓缓闭上了双眼,感觉什么东西在额头上触碰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觉,那段儿时在山坡上的记事,长康的第一次接触,还有这厮的第一次谈话像是回忆录一样在脑中冥想中,就陷入了昏迷。
等到瑶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一把椅子之上,身上披着一件长袍。『那斯的。』瑶缓缓起身,映入眼帘的好似两个男子依偎的坐着。
「你…醒来了!」这是一个熟悉男子的声音,要端量了一下他们。
那斯还是那个高贵冷漠的感觉,感觉到他的动作都是随意自然,秀发扎起,再一看,好像又多了几分的喜悦之气。
然而,桌子边上正拿起桌上的一副卷轴的男子,立刻就让瑶觉得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感觉到了此人的修为一定是那厮与我加起来还不及的。他冷眸一起,多了几分狐媚,英气硬朗的鼻梁给人觉得此美貌赞不决口,简直是貌若莲花。
她走了过来,手中的轴卷看似好像已经许久了,他的眼神好像可以看透一切:「我等你好久了,路氏!」
这一句话立刻让瑶觉得亲切了许多,而并不是他的语气亲切,而是这个“路”字。
「你是…路什么」
「噢,在下冒昧,吾姓白,名辰逸,字御琉。果然你就是有缘之人啊!常人可能是会问“什么路”“为何叫路”,而你却言:“路什么”,看来这个姓氏非你莫属了。」男子非常有礼貌的寒暄道。
瑶并没有作何声响。
「下在手中此卷乃五百年前东晋时代叫顾恺之的画家所著之精品,你可有意观赏?」
瑶还是没有作何声响,只是伸手拿起那副画卷,小心翼翼的翻开,眼框涌出了不停的泪水。她紧紧怀抱于手中画,纤长的手指慢慢将画轴推上去,另一手执着另一画轴。只肖一个嫣然女子现于纸上,薄细的红唇,轻描淡写之间。
「《洛神赋图》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时空中自然地交替、重叠、交换,而在山川景物描绘上,无不展现一种空间美。甚好、甚好!可为何是五百年。」
在一旁的那斯再也坐不下去了,脸色变得不在是那么的高贵,而是忧愁:「对不起,我骗了你,灵山所属地界与天界的交集之地,虽不即是与天上一般: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而交汇之地你的五年之际便已焕然过去了五百年。」
她将画箍在怀中:「百年前,一场禁忌恋,不过是他的烟花错,她的空城恋。曲终人散,谁的执念,花葬彼岸,彼岸花开。也不往我此生领悟,长康相见对于世间来讲的确是一生,可是对妖来讲却是弹指一间罢了。」
白辰逸嘴中喃喃道:「即为青尸断了汝的妖念,又为玄木训了汝的心神,愿,汝化名〝路清玄〞吧!
『看今昔,长康已然不在,看轮回,已如长流,我明白感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与悲痛。』路清玄瞟过了这阁楼的门口————[琉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