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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缭绕,云霞明灭。钱惟昱的手,漫无目的地在杨云娥玉体各处游弋,似乎在寻找重新沙发冲刺的动机。
杨云娥忸怩逢迎,正待入港之时,却突然故作端庄正色,说道:“钱郎,按照交州礼法,节帅、使君府上小姐出嫁,所用的试婚侍女,本该一生跟随姑爷通房为妾。只是奴奴带来的这个,父母皆是出身低下的越南土人,实在不堪承受富贵。还请钱郎将其赏赐给麾下将士,再与奴奴共赴鸳盟。”
这是害怕争宠么?不可能,这个纯越南血统的试婚侍女,姿色容貌都不及杨云娥不少。而且杨云娥此前应该也看得出来,钱惟昱多少对于纯越南血统的女人,还是有些许看不起的,就算装个大度,也不至于将来让这样的女子邀宠反了天去。何况,如果不希望有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一开始不坚持什么“试婚侍女”的礼法不就好了么?
当然,即使不把此女送人,钱惟昱自问自己此后一辈子也不太会再啪这么一个女人的。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子也是处子之身,不会有什么脏东西的话,说不定这一次钱惟昱都要不下手。但是,杨云娥在这个当口提出来,情况就不一样了,钱惟昱不由得对杨云娥又生了一分“此女天性凉薄”的考评,以杨云娥此前表现出来的智商,应该不至于如此。
“她好歹与你主仆一场。”
“钱郎可是觉得奴奴天性凉薄么?可是,即使钱郎不把她送人,这辈子只怕也不会再要她几次的吧,既然如此,留在身边也是让人独守空房、孤老终身,不是么?”
钱惟昱愕然,被杨云娥这么一说,好像把这个无名女子送走,倒是积德行善一样了,居然有这么直白露骨的么?
“当着别人的面这般说,而且是这种时候,不觉得煞风景么?”
“她听不懂吴语、粤语的官话口音。”
钱惟昱哂然一笑,心念急转,最后还是披上一件衣服,让一旁刚刚被宠幸过的侍女也略略穿戴一下。随后钱惟昱走到前帐击掌喊来一个卫兵吩咐了一句,须臾那卫兵便把如今的铁骑都都虞侯、马穆鲁克骑兵队长官萨达姆带了进来。
“萨达姆拜见都帅。”
“萨达姆,你跟着孤也有一年了吧,军旅倥徸,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了。”
“是,殿下!”萨达姆很爽快地接受了,也没有说什么“根据和谐教的信仰,不可与异教徒女子如何如何苟且”之类的话语。毕竟他是奴隶骑兵出生而已,是塞尔柱突厥人,不比正统的阿拉伯人那么虔诚。何况此前都混到过奴隶的份上,既然是长官赏赐女人,有啥好推辞的?
至于从钱惟昱那边看来,让外人知道一个自己宠幸过一次的女人,赏给了手下,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情,既然如此,不如让这个不通官话发音的侍女,从了萨达姆这个如今汉语还说不全的马穆鲁克军官,也是盲婚哑嫁的幸事。
赏一个女人,也要思虑到如此细处,可见钱惟昱这样的人平素殚精竭虑的程度。
回到后帐,被一番折腾弄得褪去了一些兴趣的钱惟昱,也懒得钻回桶里。不过,已经喘息呻吟到无法自持的杨云娥,已经半湿漉漉地爬了出来,用一块纱罗微微捂住胸前两团哈密瓜,就向一边的坐榻上凑过来,如水蛇游弋。很显然,她是此前服下的药丸药力进一步发作不得宣泄所致。
“钱郎莫要气恼,奴奴这便给你。”杨云娥一副贪欢沉沦之状,拥吻缠绵片刻不解馋,居然扯开钱惟昱的外袍,跪在地上吞吐起来,臻首轻摇之间,便让钱惟昱重新提起了兴趣,低吼一声把杨云娥扯起,狠狠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杨云娥五官疼得扭曲,身体却丝毫不缓,眼中射出原始的光芒,抵死缠绵竭力奉迎,一手用纱罗拂拭双腿之间的婉然殷红,然后举起来像一面胜利的旗帜一样,在钱惟昱面前摆弄。
钱惟昱如今也算御女四人,而且都是清白女子,真假自然分辨得出来,杨云娥的表现,多少让他诧异。何况这个时代没有岛国艺术片,一个清白之身的女子,居然能够无师自通地坐好莲,实在是叹为观止,难道是药物激发的本能么?
杀伐冲刺了足足一刻多钟,杨云娥臻首高昂、****高甩,浑身如弯弓满月,绷紧后仰;随后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让她如一条阿三国舞蛇艺人手中的毒蛇、被点了七寸一样摇曳地软倒下来。